这家伙是为他才受伤。
谢惊澜心里说不出熨帖,不自觉放柔嗓音,道:“照顾好你自己吧,夏侯潋,事不用你操心。是主子,你是奴才,你只管服侍好便是。其余事,有。”
把自己摔?”谢惊澜问道。
“呃……差不多吧。”
谢惊澜道:“要偷便偷去,秋梧院只有些锅碗瓢盆和纸张书本,左右偷不到咱们这,你犯得着为这事儿伤成这样?”
“可还听见他们动杀人念头,怕老爷出事……”
谢惊澜打断他道:“死便死,反正他尸位素餐,只知道吟风弄月,赚些无足轻重虚名,若能把位子让给有本事人,倒还算积德行善。”
莲香“哎哟”声,连忙把门窗关紧,道:“少爷您可别瞎说,当心被别人听见。”
“……”夏侯潋无话可说,半晌又道,“老爷若是没,你就成孤儿。”
“现在就不是?”谢惊澜淡淡地说道。
“好像也是。”夏侯潋干笑两声。
他脸白得像张纸,说得累,便闭眼休息。谢惊澜瞧着他,抬手从他脸颊上拂下根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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