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王恍然大悟,露出痛惜又遗憾表情,道:“怎会如此,小王不知竟有此事,犯大人忌讳,大人可千万不要责怪小王。快快快,你们都下去,别在大人眼前晃悠!”
戴圣言松口气,拱手想要告辞,喜乐王又道:“虽则没法儿亲尝美人恩,却还有别法子。”
“……下官看还是算吧,修身养性不失为种趣味。”
喜乐王只当戴圣言还端着架子,不肯露出真性情,拍手道:“把本王香酒取过来!”
仆人端上来壶酒,喜乐王亲自为戴圣言斟杯。那酒壶刚取出塞子,霎时间醇香四溢,光闻这酒香戴圣言便已经醉遭。
不离身。殿下好意下官心领,只是下官尚无续弦之意,还望殿下见谅。”
喜乐王显然没信戴圣言话,小声道:“这儿没别人,先生不必见外。你妻子早逝,只怕你还未能尝到女人真正滋味。”
喜乐王神秘笑,两团肉堆上脸颊,本来就小两眼眯成两道似用针尖划出来缝。戴圣言心里跳,感觉要发生什不好事情。
乐声飘然而起,两列歌姬捧着铁琵琶鱼贯而入。歌姬仅仅穿着缕薄纱,铁琵琶刚好挡住身前重要部位,隐隐露出白嫩胸乳,烛光流淌在她们肌肤之上,仿佛光泽流转羊脂白玉。
歌姬翩然起舞,袅袅仙乐流水般从她们晶莹得几乎透明指间流出。这些歌姬自小长在王府,由教习专门指导,颦笑,举动皆恰到好处地妩媚动人。
情不自禁地端起杯子,戴圣言叹道:“果然好酒,不知此酒何名?”
“此酒名曰‘透骨香’。”喜乐王得意地笑道,“你可知本王是如何酿出此等醇香美酒?”
“斗胆请教殿下。”
“寻常酒都是春天酿造,独独本王酒要冬天酿。冬日里天冷,酒没法发酵,本王便命人以身温酒。这人选也有讲究,得芳龄十七八绝色美女,每日抱着酒缸入睡。这酿出美酒才够香够醇,大人不妨仔细品品,看是不是有少女体香。”
戴圣言差点没能自戳双目。
他厌倦朝堂上尔虞诈,自请外放,旁人都当他脑子被驴踢,放着京里荣华富贵不要,跑到这苦竹丛生江州来。他自诩清高,笑别人看不穿,自己收拾停当,马不停蹄地到这江州,想安生过清闲日子。
没想到个喜乐王就让他后悔不迭,恨不得即刻打道回府,跟京里那帮老不死继续日复日掐架对骂。
他蒙住眼,苦哈哈地说道:“殿下有所不知,下官过不惑之年,身体大不如前,早已不能……人事。”
为保住自己清誉,他只好出此下策,只盼喜乐王能放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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