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大家虽然对尤涟关注度很高,但也没人注意到他们之间关系。
毕竟他们两个不同系,上课楼都隔着好几栋,彼此课程排布也不样,因此除非刻意相聚,否则真没什机会碰头。
这也是他们在开学前说好。
多事不如少事,别让人把他们当谈资。
可说是这说……
这不是第次。
尤涟在心里囫囵地算算,算不清到底是第几次,干脆放弃。
“阿宽他们估计已经看出来。”他说着抬起另条腿。
阿宽是尤涟建立电竞战队员。
宫鹤不以为意:“看出来就看出来。”
长到肩背浅金色发丝混着汗水黏在皮肤上,反射着点点光亮,也欲盖弥彰地遮掩那些粉色痕迹。
尤涟居高临下地看着宫鹤,胸口戒指轻晃,嵌着蓝宝石湿漉漉地发着光。
眼睛还红着,倒是挑逗起人来。
宫鹤心下好笑,抬头对上他眼睛:“不哭?”
尤涟:“……”
,实在困难还有宫鹤给他出谋划策。
宫鹤是他军师。
比起入学就高调无比、夺人眼球尤涟,宫鹤要低调得多。
他又总是身深色、暗色,打扮简单,话不多也不爱笑,每次下课就直接离开,跟班里人都交集寥寥,更别提其他人,因此,虽然开学时吸引波目光,但很快光芒和风头就被尤涟盖过。
“他们都看,不看你。”尤涟低头看宫鹤,宫鹤正蹲着帮他清理。
尤
尤涟翻个白眼:“那开始低调个什啊。”
度过肆无忌惮、荒唐无度暑假后,两人决定收收心,在学校里低调点。
这个低调指是两人关系上。
他们摘掉钻戒,串上链子戴在胸口。
也不在人前牵手拥抱,更不做其他亲密事,甚至在校园里基本不碰头,每次都是下课直接去地下室车子里等,要是对方有课、有事话就先回他们在校外买房子。
他瞪起眼,用力踹他脚,“哭屁!”
他们现在正在医务室里间休息室里。
抑制环锁住两人身上信息素气息,却锁不住那落在地面、蹭在被单上点点气味。窗户上蒙着层浅浅水雾,空调和净化器同发出嗡嗡声音。
尤涟只套件衬衫,扣子还没扣起。
宫鹤倒是穿戴齐全,除潮湿鬓发和微微泛红脖颈,看不出点刚才意乱情迷模样。
宫鹤捏捏他小腿:“抬脚。”
尤涟:“腿酸,抬不起来。”
“踩肩上。”
尤涟依言把右脚踩在宫鹤肩上,顺势踢踢他,笑着说:“羡不羡慕?眼不眼热?嫉不嫉妒?”
他满身薄汗,被灯光勾勒出细腻柔韧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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