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涟张着嘴,眼睛瞪起,趴在宫鹤腿上动也不敢动,直到又块酒精棉按上臀侧针孔,他才回过神似用力
尤涟声音里带着点羞恼:“你会不会打?磨磨唧唧。”
宫鹤笑着点头:“行,那快点。”
因为抑制剂属于日常用品,所以抑制剂注射方式只要上过初中就都有学过。
宫鹤没打过抑制剂,但他知道要怎打。
他拿出酒精棉,拉下尤涟短裤,在待会要打针位置擦擦。
宫鹤用空着手拍拍他:“来吧,趴腿上。”
尤涟看着尖锐针尖,有些畏缩。
但他知道,自己这次肯定赖不掉,只好慢吞吞地从宫鹤腿上挪下来,然后调整位置,视死如归地把上身趴在他腿上。
衣摆被蹭到肚子那儿,露出大片雪白滑腻腰肢。
上头有两个深深腰窝,腰窝上是还未全部褪去吻痕和指痕。
是防止发情影响他们考试状态。
宫鹤和尤涟不在学校,所以抑制剂被寄到家里。
眼前这只是宫鹤另外买,因为学校给他们发两只都是alpha用,而尤涟是omega,不适用,只能重新买。
alpha打不打其实都可以,因为他们是被动发情,只要不闻到发情omega气味,就不会受到影响,给他们发抑制剂也只是为以防万。
而omega就不样,作为重点防护对象,他们抑制剂都换强效版。
冰凉液体触上肌肤,不出意料他又看到竖起汗毛。
尤涟闭着眼,手紧紧攥着宫鹤裤管。
屁股侧面传来凉意令他头皮发麻,他眼睛闭得更紧,等待着刺痛传来,但直到酒精挥发,皮肤回暖,他都没等到那能轻而易举刺穿皮肉针头。
他等得都不耐烦,紧绷着股气泄掉,扭头催宫鹤:“你到底会不会打——啊草!”
打字刚出口,刺痛感便深入臀侧,冲上大脑。
宫鹤瞳孔微缩,手勾住衣摆边缘,把它更加往上撩。
因为尤涟趴着姿势,平时微凹脊椎线条弓起来,薄薄皮肤上凸起串漂亮骨节。
宫鹤伸手轻抚,然而指腹才刚触上,就感觉到趴在自己腿上身体缩下。
太阳光把竖起汗毛和颗颗鸡皮疙瘩照得清清楚楚,宫鹤手顿住,没忍住笑出来。
“就这怕?”
原本抑制剂是从胳膊扎入,而强效得从屁股扎入,因为肌肉注射能让药物在体内留存更久时间,也比静脉注射安全。
尤涟想到待会自己要趴在宫鹤腿上,脱得光溜溜得让他打针,心里就阵羞耻。
只有小孩子才打屁股针!
而且……
屁股针很疼,比打胳膊上疼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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