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
“哪里不好?”
尤涟时无话。
他下意识觉得不好,因为不想听到任何污言秽语,但转念想,又觉得被知道也无所谓,迟早会有人议论,反正离高考还有两个月,大不他们申请在家自习,到高考那天再去考试。
“没什不好。”尤涟摇摇头,改话。
要知道拳拳到肉那种打架顶多伤伤皮肉筋骨,但信息素压制却是涉及神经,个不注意就会弄出大事,因此国家对此立法非常严格,绝对禁止Alpha使用信息素伤害他人。
“好像都是宫鹤信息素,尤涟呢?”
“不会是被压制住吧?刚开门都没看见他,也没听到他声音。”
“难道已经被宫鹤打晕?”
“卧槽那还愣着干嘛?叫老师啊!”
“快走快走!”
在外面探头探脑人四散奔逃,还有不少朝这儿看人也收回视线,装得副什都没看见模样。
宫鹤扫他们眼,冷哼声,又把门关上。
见宫鹤没有追出来,逃跑人慢下步子,又重新往器材室靠近。
但这回没人敢靠器材室太近,都站在离器材室有定距离地方窃窃私语着。
看不见地方,宫鹤嘴角弧度越来越大,眼里笑意也越来越深,黝黑眸子里倒映着金灿灿脑袋,就像只乳羊陷进深黑色泥潭,不管挣不挣扎,最后都会被泥潭吞没。
“以后有什都跟说,好吗?”
尤涟乖乖点头:“好!”
“不许再跟冷战。”
“嗯嗯!”
说完他动动,把脸埋进宫鹤胸膛,瓮声瓮气地说,“晚上回去还想吸你信息素。”
宫鹤低声问:“怎吸?
然而器材室里画风与众人想象完全不同。
两个高瘦身影贴在起,画面温柔缱绻,像高潮后余韵。
认完错尤涟把脑袋顶在宫鹤胸口,低着头,任宫鹤帮他重新扎头发。
“嘴唇怎办?肯定会被看出来。”尤涟摸摸嘴唇,上面有个小破口,已经不出血,但肯定能看得出来。
宫鹤不以为意:“看出来就看出来。”
“要不要把老师叫过来?”
“不用吧,应该不会有什事。”
“你没闻到宫鹤那浓得能吓死人信息素?”
虽然围观人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什,但开门后倾泻而出浓郁信息素却让在场人都真真切切地感受遍。
漏出来信息素都那浓,里面岂不是已经到互飙信息素程度?
“不许……”
话音忽地顿住,宫鹤抬眼看向门口。
他把尤涟拉到边,走过去迅速拉开器材室大门。
门开,外面响起仓皇脚步声。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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