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挫折从不是来个就结束,它总是接踵而至。
甚至有段时间尤涟有些想不开,非常地恨翁甜,恨她出现,恨她生自己,想着宁可不出生,不来世上走遭,也不要从翁甜肚子里出来。
因为翁甜是
宫鹤抿抿唇。
“你不信?”
尤涟后知后觉地察觉到问题在哪,“是有点突然,但喜欢就是喜欢,干嘛要骗你?要不喜欢你就不会……”顿下,“就不会突然转学来找你。”
宫鹤又问:“之前为什直不说?”
尤涟明白,宫鹤还是觉得他表白太突然。
等到终于摸透看清,尤涟已经回不头,整个都属于他。
尤涟皱起眉,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宫鹤:“你干嘛要信又不信?”
宫鹤:“……”
“你直接告诉你喜欢不就完?”
尤涟真是纳闷,折腾这久到底是为什,“你到底要干嘛?不就句话事情吗?”
?”
宫鹤也平静下来。
他唇线平直,深深地看着尤涟眼睛:“你真觉得对你好只是因为们有婚约?”
尤涟:“是你直这跟说啊。”
宫鹤:“……”
他想想,决定把事情跟宫鹤说清楚,当然,装Omega部分还是得先捂着:“你不是也知道家里事情吗?就亲妈出现,在那边身份就变得很尴尬,就,落差很大,你懂吧?”
心态是完全崩。
上秒还在云端,下秒就被打入谷底。上午出门时还是风风光光尤家小少爷,中午吃顿饭功夫,就突然沦为情妇生私生子。
亲妈到来是尤涟生平第次受挫。
第个挫折,就差点把他整个人打碎,少年人那最经不起刺激自尊,在那天被深深碾进泥里。
宫鹤抿唇,下颚线条绷紧。
他没有吭声,在尤涟接连追问下别开视线。
尤涟现在只觉得好笑,他伸手戳戳宫鹤胸口:“你不解释下?你到底为什要这样?真点都弄不懂你到底怎想,你说说呗。”
宫鹤呼下气,重新看着尤涟:“那你喜欢吗?”
尤涟想也不想地点头,语气轻快:“当然喜欢,已经说过好几遍。”
尤涟想想,又说:“你自己说话你忘记?”
宫鹤闭闭眼,像是在强忍某种情绪。
再睁开眼时,他眼神里又恢复镇定:“以为你不会相信,就算信,也不会全部相信。”
半信半疑和模棱两可最能吊人。
他说是这说,但对尤涟好绝不是普通未婚夫好,他想要尤涟看不透,摸不清,于是为摸清、为看透,尤涟就只能继续待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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