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鹤眉头紧蹙。
——这样是怎样?
“反正以后不要再提婚约。”
尤涟笑笑,目光
“会吗?”尤涟看着宫鹤又问遍。
宫鹤这次点点头,道:“会。”
心快被挤破感觉瞬间消失,尤涟露出笑:“那以后不要再因为婚约对好,只因为喜欢才对好,行吗?”
宫鹤薄唇微抿下:“行。”
他似乎看到眼前有架天平就要彻底倒向尤涟方,这种久违被动和失控令他感到不适。想想,他又补句,“不知道你为什忽然问会不会喜欢上你,答案不是很明显吗?当然会喜欢上你,毕竟们以后辈子都会在起。”
为什?
他自认为解尤涟,清楚尤涟是个什样人——尤涟总是得到就厌弃,得不到就惦记。以往种种也证明这点。
所以心里再喜欢,也绝不能宣之于口。
必须等尤涟也真正地喜欢上自己,才能把所有爱意说给他听。
因为他已经被厌弃过次,不想再感受第二次。
出于喜欢,还可以有其他很多理由。比如钱、身份、地位等等,各种各样理由——”
“宫鹤。”尤涟突然喊宫鹤名字。
宫鹤唇线平直,眼眸深沉如墨:“嗯?”
“你会喜欢上吗?”
尤涟抬起眼,琥珀色眼睛直直地看着宫鹤,“现在不喜欢没关系,以后会喜欢吗?”说着,垂在身侧手握得更紧,尤涟只觉得心脏被那胀胀东西压得缩成小小团,就要跳不动。
话音刚落,他就敏锐地注意到尤涟眼里光芒似乎又黯淡下去。
顿时,宫鹤心里更加焦躁困惑。
——到底哪里不对?!
半晌,尤涟用力地呼下气:“那也行吧。”
他点着头,“那就这样吧。”
而且宫鹤认为自己这次做得很好,不光吊住尤涟,还把尤涟拉进自己地盘,时光漫长,他往后有无数机会可以慢慢把尤涟吞吃入腹,占为己有。
可这才过几天,尤涟就好像要离开自己。
为什?
跟他在块就这难以忍受?还是有谁接近尤涟,跟他说什?
宫鹤脑子转得飞快,面上却丝毫不显。
喉结滚滚,宫鹤目光沉沉地看着尤涟。
明明自己才是矗立在强势那端人,可这个时刻,宫鹤却莫名有种自己处于被审判,甚至是被丢弃边缘。
而审判自己人,是眼前这个在他看来直宛如温室花朵,且被他捏在手心尤涟。
事情隐约超脱掌控,自信开始出现裂痕。
宫鹤蹙着眉,弄不懂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为什尤涟还没有在自己这得到他想要,就露出副要离开他、舍弃他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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