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小尤涟在知道自己是跟他有婚约人后,直接当着他面丢掉小蛋糕,还冲他翻个白眼,说“才不要跟你结婚,又不喜欢你”。
说话模样和语气都任性又骄纵,像朵从小就养在温室里,被人以溺爱浇灌长大,丝毫不知疾苦花朵。
宫鹤记得那时自己很难过,但并不生气,只想努力和小尤涟改善关系。
可不管他做什,小尤涟都不为所动,每次看到他都是枚白眼以及句才不喜欢你。
直到小学他才知道为什小尤涟不讨厌别人,独独讨厌自己。
想通后,气势在刹那间重回,尤涟挥开宫鹤手,瞪着对方,“闻你信息素怎?摸腺体怎?就是要你信息素又怎?别摆脸色给看,再不乐意你也得给忍着!谁让你跟有婚约呢,只要婚约天不解,你就得顺着听!”
宫鹤没有吭声。
他垂眸看着眼前气势汹汹尤涟,思绪在瞬间飘回从前。
那时他和尤涟五岁。
在他们三岁时候,长辈就出于商业合作原因为他们定下婚约,他们也直都知道彼此存在。
宫鹤更加靠近尤涟,温热呼吸喷在他唇上,“怎样,好闻吗?”他刻意压低声,音色微哑,听起来有些暧昧和撩拨。
轰下,火气跑光,血色漫上尤涟脸颊。
他嘴唇张张,却说不出话,因为那时他确实在闻宫鹤信息素,甚至闻得忘记听课。
“还要继续说吗?”
宫鹤嘴角笑容更大,他抬起手,骨节分明手指抵上尤涟下巴,“语文课上为什摸腺体?摸完为什看?”
只因为他和他有婚约,而尤涟讨厌婚约,所以连带着讨厌自己。
这份“讨厌”理直气壮,又不讲道理。
记忆里小尤涟和眼前这个长大大尤涟重叠,宫鹤忽然有些想笑。
过这多年,他还是和
那是他们第次见面。
他还记得那时自己很激动,早上天不亮就起床,拿着自己前天亲手做小蛋糕,忐忑又期待地等着和小尤涟见面。
他是在尤家花园里见到小尤涟。
第眼,他就喜欢上那个粉雕玉琢小娃娃。
他把自己准备小蛋糕送给他,想跟他握握手,交朋友。
“——”尤涟刚发出声又忽地顿住。
这点他可以解释,摸腺体是想大致解咬痕愈合情况,之后看宫鹤也不过是顺带瞟,他那时看是全班,因为不想有人注意到他,但这些他不想说,也不想解释给宫鹤听,他觉得自己要是解释就输。
而且他凭什要解释?
对啊,凭什要解释?
“你有什资格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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