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落到自己身上
目光，林霏很快就淡
笑，抬头看他，语气有些慌乱：“……对，对不起，
不是……故意在笑你名字。”
钱奕来移开目光：“要吃冰淇淋，下去给买。”
林霏没想到钱奕来腿断之后，脾气竟然好些。
虽然说话还是很难听。
但与原来相比已经好很多。
“是什
啊？”
“钱奕凯。”
钱奕来悠悠说，“和原名那种视金钱如粪土清高感相比，现在名字是不是俗气爆？”
钱奕凯——钱移开。
钱奕来——钱易来。
“那个时候……你还是未成年？”钱奕来忽然问道。
“不……不是。”林霏说，“……登记出生年月比真实生日，小两个月。”
钱奕来松口气，然后问：“为什？”
林霏垂下头：“……没什，就是……老师去给们登记时候，人太多，记错。”
福利院那多小孩。
…云端可能被入侵，昨天……昨天下午，有异常登录状态。”
钱奕来往后靠，他眼睛微微眯起，口气也不好听：“那这条腿断，也和你脱不干系。谁让你不及时销毁数据，你得负责。”
……这是什强盗逻辑。
林霏攥紧衣角：“……医疗费能不能分期付给你。”
“医疗费就算，原来那个护工太差劲，已经把他辞，这两天你就先干着吧，工资
天五百。”
而且钱奕来也很好养活，虽然说偶尔会想吃奇奇怪怪东西，但总体来说却不是很挑食。
“出院礼物呢？”钱奕来伸出手，副理所当然模样。
林霏愣下。
真是，很俗气名字啊。
林霏眉眼弯弯地笑起来。
钱奕来转头就看见林霏月牙儿似眼睛和微微弯起唇角。
他微怔下。
……有点好看。
林霏是最没有存在感那个，不哭不闹，不调皮也不聪明，把他记错也很正常。
“……福利院？”钱奕来有些惊讶，然后沉默半响，说：“那你名字起挺好听。”
“名字是妈妈起。”林霏笑笑，“她把扔下之前，已经会写自己名字，生日也是记得。”
其实也记得母亲名字，但也只能说不记得。
“其实名字是后来改。”钱奕来啃口苹果，“爹说原来名字影响财气。”
听到工资，林霏心动下，但想到要伺候人是钱奕来……
他小声说：“还要上课。”
“腿都断，你还要上课？”钱奕来看对面桌上果篮，“要吃苹果，记得削皮。”
三分钟后。
林霏已经默默把削好苹果递给钱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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