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说不是
时候，星哥怔
下
“是。”
“是什
样惩罚？”
“……是离开你们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而在这漫长时光里，
又每分每秒都在痛苦，每分每秒都在思念你们。”
李宇宙眨眨眼：“那你以后还会离开吗？”
际修却僵住。
你抛弃和爸爸。
做错事情人要受到惩罚。
然后才会知错。
们也会原谅你。
……
际修记得很清楚，当时自己装作是“李小休”时候，曾听李宇宙讲过自己。
李宇宙夸他时候，整个眼睛都是亮，看起来…不应该是这讨厌他。
李宇宙在被子里，没说话，过会儿，他才慢慢掀开被子，抿抿唇，静静地看着际修。
这是他二爸。
有些陌生，却意外地和想象中模样。
李破星怕李宇宙对际修说什过分话，拉住际修：“……别，李宇宙生气时候哄不好，等他气消就好，等着吧，反正他气也消得快。”
“没事儿。”际修说，“去看看他。”
李宇宙躲在被子里动不动。
际修打开门，眼就看蒙在被子里小小团李宇宙。
际修走到床边，然后伸手轻轻拨开薄被，露出李宇宙白嫩嫩张小脸来。
“你以后……还会抛弃和爸爸吗？你是真……真回来吗？不会再忽然消失吗？”
际修脑海中忽然想起今天早上事情。
他手握上门把，就听见星哥说。
又想跑吗。
他转头，看见星哥眼睛里冷地像是结冰。
明明李宇宙话很短，际修却很轻易地就明白李宇宙话里意思。
际修握住李宇宙小手，他声音有些哑：“……对不起，是错，没有陪在你们身边。”
李宇宙愣下。
爸爸说过，只有受到惩罚人，才会后悔，才会知错。
“……你是受到惩罚吗？”李宇宙呆呆地问。
他从来没有见过他二爸，可却听人家无数次提起，他二爸多多优秀多多厉害。
他度觉得二爸是世界上最厉害爸爸——如果不是他从来没有出现过话，他就真是。
李宇宙抿抿嘴唇，他沉默会儿，忽然说。
“不讨厌你……但是你做错事情。”
你做错事情。
际修说：“宇宙，吃饭，早上不吃饭会生病。”
李宇宙被掀被子，而且始作俑者还是际修，不由得更气，乌黑漆亮眼睛气地蒙上层水汽。
他气呼呼地又伸手把被子蒙上去说：“才不要和你起吃饭！”
际修怔下，问道：
“宇宙……你很讨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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