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该问。
问出口后,他就后悔。
跟着人来到医院更是后悔。
他听着旁边人嘴巴张合,从中捕捉到几个字——脑叶白质切除术。
“哦。”霍佑青说。
严律师问起戴亦莘去向。
“他忙完吗?他要是忙完,你让他给打个电话,有东西还给他。”
赠与财产和戒指。
严律师没有口应下,停顿数秒后,愧疚道:“抱歉霍先生,没办法帮您。”
“没事,是唐突。”霍佑青想转过身,但被急忙喊住。
“不是不想帮您,是近来也没办法联系戴先生,其实之前跟直联系也是戴先生助理。”严律师坦诚道,“戴先生他已经很久没有露面过,无论公开场合,还是私底下。”
霍佑青侧眸,种荒诞猜想在他脑海里浮出。他本能地拒绝这个猜想,可这个猜想却点点实体化。
戴家人都是疯子。
他知道。
“他在哪?”霍佑青听到自己问严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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