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戴亦莘就往他这边扑过来,但保镖反应也很快,迅速将人重新压回去。压回去时候,似乎有二次骨折声音响起。
戴沅并不在乎这个,他快意地大笑,又摸上自己眼角,满意地抚摸那里小疤痕。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不妨再多说点。”戴沅将声音压低,低到无法被监控收入程度,“他现在正看着这里,亲眼看着你被这样对待,也告诉过他,你曾在这间房间经历什,而他真点都不在乎。”
条胳膊。”
听到这样指令,保镖迟疑会,若是戴父下指令,他们定会照办,但现在是小戴先生提。
戴沅见保镖不动,气急败坏地狠踹离他最近保镖,“使唤不动你们吗?动手!”
随着声音落下,卸骨咔嚓声紧跟其后。
戴沅听到卸骨声,眼珠子转也不转地凝视戴亦莘,凝视那个被卸掉手臂,又被几个人用手肘压背、膝盖压制腿部青年。
戴亦莘现在很狼狈,他苍白脸上溅上克里斯琴和戴沅血,两只手指骨都褪去皮,露出鲜红血。可双眼依旧似狼似蛇,仿佛要将面前之人诛戮。
戴沅对上这样眼神,面上皮肤控制不住抖动,是皮下肌肉因极度愤怒而引起现象。
他不明白戴亦莘到此时此刻怎还敢用这样眼神看他?
笑声从戴沅口中流泻出,“可是好心进来救人,哥,你为什要用这样眼神看?啊,难道是因为你那个同学?哥,不是要他来,是——那位,你知道是谁,他跟说他很烦你,但又觉得你这样子可怜,所以才拜托你同学来看你。”
他蹲下身,目光俯视,“可怜哥哥,你被心爱之人抛弃。”戴沅几乎用夸张舞台剧口吻说出这句话,眼里是昭然恶意,“本来不想告诉你,但也不忍心你长痛,哥,他这段时间直跟在起,们住在间房,躺在张床,疯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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