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佑青颤下眼睫,没能抵抗药力睁开。
谁?
有蛇?
霍佑青在半睡半醒中蹙紧眉,黏湿蛇信子在舔舐他睫毛,弄得糟糕不堪。他费力想睁开眼,却不能做到,待睫羽湿透,蛇信子转移到眼皮。
发烧引起皮肤滚烫,连眼皮都是烫,色雪而掺粉。
有病。
霍佑青用力甩开仇问斐手,开门往外走。他离开医院,去到马路对面药店买退烧药,配冷水服下。
头晕目眩之际,手机响。
打电话来是雇主。
他说下午有个很重要合作方,霍佑青必须要到场。
。”
仇问斐似乎呵声,又好像没有。他从酒精盒里拿出根体温计递给霍佑青。霍佑青没接,他盯着那根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体温计,有些犯洁癖。
体温计被重新放回酒精盒,仇问斐语气更冷淡,“不想量就走。”
霍佑青向来不是什可以随便任人揉捏泥人。
他从出生以来,直是被周围人宠着让着,第次在二十七岁身体里醒来那次被龚琅打,是他当时还没有弄清情况,加上表哥话里透出信息是他先对戴沅动手,所以他默默受。
蛇信子点点又长时间尝过灼烧眼皮,似乎想舔破眼皮,直接含住里面眼瞳。
恶心又令人胆寒,霍佑青不清楚自己有没有挣扎,他困于自己梦魇中——
蛇压在他身上,发出低喘声-
霍佑青猛然睁开眼,办公室空无人,门口传来响声。
紧接着,雇主推门而入,看到
“生病。”霍佑青没什力气地说。
雇主说:“派人接你来公司。”
霍佑青吐口气,把自己地址发过去,大概十几分钟后,辆轿车停在药店外。
刚到公司,霍佑青就被塞进雇主办公室,但那位很重要合作方还没来,退烧药有助眠效果,霍佑青渐觉疲乏,忍不住在雇主办公室真皮沙发上睡着。
睡到迷糊之际,好像有人停在他旁边。
霍佑青没有再看仇问斐,站起来径直要离开。
还没走到门口,仇问斐声音传来,“站住。”
仇问斐快步走过来,他用手将诊室门关上,眼神带着肉眼可见不耐烦,像是想摆脱霍佑青,但又不得不与其虚以为蛇,像是怕霍佑青离开诊室,给他添更为麻烦事,“给你换根新体温计,你坐回去。”
“不用。”霍佑青声音哑哑,说话都感觉自己喉咙带着烫意。他没精力去跟仇问斐纠缠,只想看时间够不够他重新挂个医生。
但不知道仇问斐误会什,他扣住霍佑青要开门手,“够,霍佑青,你那点把戏还没玩够吗?从这里离开,你又准备去欺负小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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