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好……”
梁如琢抱着他翻身躺下,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仰头翘着唇角凝视他。
文羚丝绸睡衣领口敞开,显露出锁骨下遮挡疤痕刺青——半束萨沙天使白玫瑰,簇拥着只飞翔白鸽。
在干些什。
“救命。”梁如琢被这个镜头笑死,索性截图当屏保,看次乐次,文羚红着脸爬到他身上抢手机:“快删!”
梁如琢抬手举到他够不着地方:“删也没用,全世界都看见。”
“那也不准当屏保。”
“那你告诉你当时写什呢。”
“写梁如琢是世界上最可恶老家伙,理应打辈子光棍。”
“可恶认,把老去。”梁如琢把文羚拽到身子底下,压着他往下扒裤子,“你老公正当年。”
半个小时都还没到文羚已经濒临下肢瘫痪,趴床上开始装死。梁如琢贴着他耳朵问:“小羊咩咩今天摘到星星没。”
文羚脸颊腾地烧起火来,囔声回答:“……摘到。”
“摘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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