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文羚破天荒没有蜷得紧紧入睡,而是枕着梁如琢手臂,侧身睡在他身边。
梁如琢单手搂着他,半靠着枕头翻看手机里有没有错过什新消息,大哥好像放弃搜捕嫂子,放在从前梁如琢会觉得很没意思,但现在他只觉得安稳些。如果有需要,他会把小嫂子藏到大哥永远找不到地方去。
突然发现画师白羊在几个小时前就发微博,他像等到更新读者样欣喜地去刷:“小羊咩咩今天摘到星星吗?没有,但摘到花朵。”配图是束插在玻璃花瓶里蓝色矢车菊。
没有?梁如琢有点恼火。
早上准备去上班前他还在懊恼这个“没有”。
漉手在小围裙上抹抹,把礼物接过来。
他忍不住抱着花束跑去落地窗前照镜子,蓝色花瓣把他苍白脸映得发冷,他笑起来,快活地对梁如琢说,他是第次收到花。
小嫂子表情就像早春天气样多变,前秒还心花怒放,下秒就阴云密布,皱着眉问梁如琢,你肯定不是第次送别人花,对吧。
哦对,他不止送过个人花,关于这件事确实太抱歉……梁如琢迟疑下,甚至心里跟着内疚几秒,仿佛自己真犯错样——然后忽然清醒,发觉自己又轻易被小嫂子牵着情绪走。和他相处时间越久,这种被牵着走情况就越自然,越难以被发觉。
文羚亲他下,又兴高采烈地去找玻璃花瓶把它们插起来,就摆在餐桌上,吃饭时候老是咬着筷子尖盯着它笑。
文羚认真地摆开排领带和领带夹,搭配套合宜花色,利落地给梁如琢打在脖颈上。
细白手指偶尔在脸颊和脖颈皮肤上蹭过,梁如琢很享受这个过程,但对于小嫂子打领带这熟练这件事更加懊恼。
文羚抬眼与他对视几秒,边给他整理衬衫领口边说:“只给野叔打过次领带,他不喜欢配花色就扯掉,再也不给他打。配花色点问题都没有,臭做
小嫂子似乎可以用行动命令他:以后你每天都要带束花回来。但梁如琢对于宠爱他小甜心这件事乐此不疲。
晚上他亲自在台灯下教小嫂子做题,他英语基础很好,学托福并不困难,所以梁如琢直接让他做真题,做错就用男人方式欺负他。
小嫂子可怜巴巴地趴在桌上连笔都拿不稳,反手去推梁如琢膨起血管腰腹,哽咽着说,题太难。
梁如琢俯身在他耳边读听力原文,比录音语速更快,醇柔声线搔着文羚鼓膜。
“听不懂,不听……”小嫂子声音颤抖,自,bao自弃地扔笔,转过头来和他接吻,扔书跟他滚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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