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羚剧烈地咳嗽,瞳孔失神好几秒,酸痛舌头和咽喉才有知觉,用仅剩点力气沙哑叫唤,挣得床头铁艺栏杆叮咣作响:“不是给你!还……还……你这是抢……!”
“那你还想送谁?”梁在野哼笑,提上裤子回头威胁,“这两天哪儿也别去。顺便反省反省你跟老子说话态度。”
他锁上房门,随便文羚怎在卧室里绝望地尖叫发疯。
卧室里有面落地镜,文羚身上只剩件揉皱沾上污物上衣,歇斯底里挣扎和惨叫都残酷地映在那面镜子里。
双手被领带勒破皮,他终于失神地安静下来,在片死寂卧室里沉默着,并不幻想个醉鬼能在走出这道门以后还记得自己在屋里锁个人。
出支录音笔,愤恨地扔到梁在野怀里,把无名指上戒指也用力撸下来砸他。
“你去死吧老东西!你去死吧!你除会欺负会打你还会干什!做错什?你心疼你女儿,就欺负没人要是吗?爸爸要是活着,他也不会让你这对……”文羚红着眼睑坐在地毯上,把头埋进臂弯里,肩膀下下耸动。
“你有钱不起吗……”他崩溃大哭,“你知道把最喜欢画从垃圾桶里捡出来时候在想什吗?你从来不把放在眼里,送你东西你都扔,那你也不要!”
“别吵,等会舌头给你割。”梁在野揉揉剧痛太阳穴,把坐在地上胡闹小魔鬼提起来抱上楼,用褶皱袖口给他擦脸和鼻涕,“别哭,别哭。”
那是以前扔……现在巴不得……再说也不是什都扔啊。梁在野醉意朦胧地嘟囔着,说话还喷着酒气,蛮横地问,“明天去哪?”
心脏在痉挛,丝丝缕缕血从鼻子里渗出来。
“老师带去博物馆。”文羚哽咽着,他没敢说实话,但他受够,痛苦地期盼着明天快点到来,他要见如琢,要他牵自己手,他要把那幅画很久芭蕾舞女送给梁如琢,他盼望着被那双温柔手拯救。他还可以把自己拿给如琢玩,为他做难以启齿任何事,只要如琢肯保护他。
梁在野咬牙冷笑,扯下领带把他双手牢牢绑在床头,强迫他重新戴上自己戒指。
然后干他。
梁在野从兜里摸出支还系着宝蓝色丝带结钢笔在他面前晃晃。
“这个在你桌上,那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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