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没有心思再困扰这些问题,陆上锦休年假,带他去欧洲玩大圈。
回程私人飞机上,言逸聚精会神地翻看着摄影师传过来旅拍照片。
陆上锦揽着他肩膀,陪他块儿看:“你挑张最喜欢,让人装裱挂咱们卧室。然后从书房弄出面墙,把照片都挂起来。”
“不会打扰工作吗?”言逸微笑着靠在陆上锦肩窝,翻会儿照片之后,微微打个呵欠。
“好点吗,半夜你闹得厉害。”言逸过来摸摸他额头,好在温度已经降下去。
“九点半,本来想叫醒你,可你看起来有点难受,自作主张让你睡,不知道有没有耽误什会议。”
“没有,今天公司也没什事,不去。”陆上锦拿起覆在额头上手贴在脸颊上,“昨天让人把车开回来,顺便买点菜,今天早上本来想给你煮蔬菜粥来着。”
他把盘子里早餐吃得干干净净,牛奶也口都没剩,和幼儿园里想讨老师喜欢小朋友样。
言逸托腮凝视着他。
这次发烧是由于过度使用腺体,加上平时精神紧张劳累,导致腺体分泌紊乱。
早上家庭医生来过,给陆上锦挂瓶水,又打针能量剂。
醒过来时候,陆上锦习惯去摸睡在身边言逸,指尖只触到片冰凉床单,他猛地睁开眼睛,手背上贴着条医用胶布。
自从辞退保姆阿姨,每天早餐都是陆上锦亲自去厨房准备,他看看表,已经九点。
“言言。”陆上锦穿上拖鞋匆匆下楼,言逸正在厨房煎鸡蛋。
“好吃吗?”
陆上锦连连点头。即使是最简单三明治,只要是言逸做,入口时候都会伴着股浅淡奶糖甜香。
“……你就那喜欢吗?”言逸踩着复古椅子底下横梁,抱着手肘笑问,“有什特别?”
陆上锦直白地脱口而出,把曾经信手拈来调情手段都忘在脑后,“你很特别,对来说是不能失去。”是降落在少年期雨滴和彩虹。
言逸笑笑,又困扰地抖抖小兔耳。感情上被寄予厚望让人压力倍增。
荷包蛋被熟练地煎至金黄,言逸专注地把荷包蛋拨到面包片上,再切片薄厚均匀火腿,撕块生菜抖掉水珠铺上去。
他光脚踩着柔软翻毛拖鞋,轻轻蹭蹭脚后跟。
隔着厨房玻璃门,陆上锦垂着双手怔怔看他,不知不觉走近,隔着玻璃触碰言逸低垂睫毛。
时间能不能停在这里别走,隔着玻璃能看到动人温柔也好。
言逸注意到他,拉开门端着两份早餐走出来,陆上锦赶紧接到手里,放到餐桌上,吹吹被牛奶烫热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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