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索着抓住言逸手,放在唇边吻吻。
言逸戒指还在他口袋里,想等他醒来,等到他愿意,再为他戴在手上。
这对婚戒太旧,而且承载着太多不好回忆,陆上锦想换对新,转念想到言逸恋旧,还是不换好。
“520那天就醒来看看。”陆上锦闭着眼睛,额头贴着言逸指尖,“你总这样、睡个没完,你看你瘦得点肉都没有。”
“醒来咱们就回家。”陆上锦含糊呢喃,“让你当最幸福小兔子。”
把言言打理成干净小白兔,陆上锦趴在床沿边歇会儿,把最后点安抚信息素释放给他。
他自己伤势恢复也需要腺体供应能量,连续透支后腺体受到损伤,每天能恢复能量只有见底小口,还全当成安抚信息素释放出去。
这些天他半点都不敢松懈。
手术成功几天之内,连续出现疑似排异反应,凌晨两三点机器警报尖鸣,言逸被接连推进手术室几次,期间陆上锦又签次病危通知。
他已经不敢再睡。
答案,文池又问:“比陆上锦更喜欢吗。”
邵文璟微微皱眉。
至少他定不会为追回omega把自己弄得那狼狈难堪。
“如果有喜欢omega,第个告诉你。”邵文璟亲亲他额头,“去工作,晚安。”
或许是自己感情太寡淡,尽管标记言逸,还是觉得那种牵挂天比天疏离。
言逸忽然微微蜷蜷身体,好像在努力翻身。
陆上锦惊,连忙护着他另只在输液手,免得碰掉针头,边小心地扶着他后背,帮他翻个身。
刚翻过身,言逸就缩成个球,小兔耳都糊在脸上,小孩子似弱弱哼唧声。
陆上锦
陆上锦在监护室门口搬把椅子,到夜里就坐在那儿靠着墙,等待最恐惧仪器警报,好第时间把言言从死亡线前救回来。
言逸情况稳定下来,转入独立病房,陆上锦可以在旁边床位陪着他。
今天早上去认真洗把脸,仔细端详镜子里自己,胡茬又忘剃,头发里有几根雪白发亮。
陆上锦滴两滴眼药水,缓解眼球酸胀不适,他手微微发抖,不小心把药水挤得太多,闭眼就淌满脸。
紧接着,鼻子也酸。
就像标记消失样。
邵文璟没有多想。
在他认知里,爱情本来就应该是优雅且适可而止,像陆上锦那种天崩地裂追求方式,不是喜欢,是精神不好。
陆上锦坐在病床边看护椅里给言逸剪指甲。
垂耳兔需要定期剪指甲剪脚毛来保持洁净健康,陆上锦收拾指甲,又拿棉球给言逸擦耳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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