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后视镜里看眼紧追警车,飞快下匝道。
这时候忽然又不合时宜地回忆起从前。
年轻时在永加斯常和言逸块儿飙车。
在险峻断崖边,两人背靠着车门抽烟。
言逸坐在引擎盖上,把头盔放在腿窝里,小兔耳轻快地蹦哒,回头笑问:“锦哥,怎总是追不上你,有什技巧,教教吧。”
来:“你怎来,别哭,怎?”
邵文池哇哇哭得直打嗝,眼泪铺满水嫩小脸:“不要欺负救文池兔兔……”
邵文璟愣下。
“车子撞过来,兔兔抱走文池,臭鸡居你不要欺负他……”邵文池哭得喘不过气,把手里紧攥包纸巾拿到面前,纸巾包装袋上沾着淡淡奶糖香。
邵文璟永远带着丝淡笑从容神色僵在脸上。
陆上锦吐口烟气,得意挑眉:“追上就教你。”
不要。
陆上锦用力砸把方向盘。
不要小兔子努力追他。
只要他回来,现在什都不要言逸做,陆上锦只要他快点回来。
——
周末,极度拥挤车流堵塞数百米,缓慢蜿蜒蠕动。
汽油和尾气刺鼻气味让人焦躁,,bao躁像蒸腾病毒,散发在拥堵车辆缝隙中,偶尔几声凶恶喇叭声,换回连串前面车主脏话。
辆宾利欧陆在应急车道逆行,几辆警车在后边穷追不舍。
陆上锦疲惫地撕掉手背上医用胶布,露出扯掉输液针时不慎刮出道血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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