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头小狮子,最近小孩子真执着。”
言逸坐在门口高脚凳上,倚靠着门框跟顾未闲聊:“离婚啊。他把身上标记洗。其实挺脆弱,被抛弃两次或许就疯。”
“你看他现在那体贴。却还是不愿意标记。”
顾未愣下,望着空荡街道随口哼唱《讲真》。
言逸拿块软糖砸他:“换首歌。”
顾未避开砸过来糖果,吐舌头嘻笑:“是你老板,想唱什唱什。”
调查成噩梦。
从前也直如此。
“走。”陆上锦搂过言逸侵略般撬开他嘴唇,恋恋不舍地分开,“好好照顾自己,还会来。”
他语调很平淡,和往常出门上班告别样,却让言逸心动得弯弯眼睛。
他把车钥匙扔给陆上锦:“回去吧。”
言逸无奈掸掸小兔耳,低头看眼手机。
好多条陌生号码未接来电。
还有条短信:
“言逸,你接下电话,有重要事跟你说,真。”
言逸嚼着软糖低头翻看。
到此就可以结束。有些故事总会在最美好时候结局,因为再写下去,就会变味走形,生生成为个凋残噩梦。
所以言逸不去提笔写下文。
言逸站在门口望着陆上锦黑色宝马驶出青石铺巷道,直到连最后丝烟尘也消失在视线中。
还没到营业时间,顾未坐在窗台边托着腮发呆。
“为啥不跟他回去?”顾未撕开块软糖塞进嘴里,“那个alpha虽然人skr点儿,好像对你还挺上心。只是吵架?没那简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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