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过去,现在只是在电话里闲聊旧事,梁德也不过想验证下自己猜测,所以问得挺轻松:“就是绑架案嘛,当时不是有两个人吗?是不是在绑匪面前,那贫困生下就把陆家公子哥儿卖?”
梁德看着陆早秋只手打着伞,只手拎着小提琴盒,孤身人走向门口。
男孩子嘛,最怕被兄弟背叛,梁德心想,否则怎会这多年不再提朋友二字。
“没有,绑匪确实顺道绑俩,但那穷小子又不是正主,带着嫌麻烦,放又怕他多嘴,上车没多久就给宰。”对方也答得轻松,只不过说完就沉默,过好半天才笑笑,说,“你看,还是有个有钱爹好吧。”
“喂?喂?你怎
梁德笑说:“真好啊。”
车开到门前不远处,梁德准备下车为陆早秋撑伞。
陆早秋说:“不用。”
梁德也不勉强,就在车上看陆早秋进门。
这时正好来电话,梁德看是以前安保团队里哥们,便接起来。
方圆几公里路都找过,没有人。他受过训练,本该第时间就报告陆怀川或者报警,可是因为擅自晚到半小时,所以根本不敢把陆早秋不见事告诉别人,他担不起这个责任,心只想在所有人都不知道情况下把陆早秋找回来。
天慢慢黑下来,张司机不知道多少次把车停在车站边,此时他全身冷汗已经出又干、干又出好几遍,想给自己点根烟,却发现手抖得连打火机火都凑不到烟上去。
忽然,他听见口袋里手机响。
摸半天摸出来发现是陆怀川电话,当即又出身冷汗。
这电话不能不接,甚至都不敢接晚,可是接他也不知道该怎解释。哪知道陆怀川根本不用他说话,直接叫他回去配合安保团队与警察,因为陆怀川已经接到绑匪电话——
“嘿,你现在下班吧?找个地方喝两杯?”对方笑说。
梁德也笑:“可不,没下班怎接你电话?哪儿喝去啊?”
“以前老地方,你可别跟说你忘啊?你说你,走之后也不多跟们聚聚,真是——”
“哪敢忘啊?”梁德突然想到什似,顺口问句,“哎,走之前那事,那天不是休假嘛,到底怎回事?”
对方愣,反应不过来:“老兄,你在说哪个事啊?”
就在分钟前。
张司机路超速闯红灯回陆家,刚跟警察交代完所有他知道事就被解雇,从此再也没在陆家出现过。
……
梁德看见后视镜里陆早秋拿起座位旁册琴谱,翻开页,低头看起来,于是问:“是拉小提琴朋友?”
陆早秋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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