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钟关白看起来像是个被剥夺本应
“出门之前打好几个电话,没有人愿意出售那位老先生制作任何工艺品,因为那是绝版。不过有个好消息:个朋友告诉,老先生遗产由他位侄女继承,那位女士是位富商,她将老先生故居建成座小型纪念馆,据说那里有他札记,记录每对去他那里购买工艺品恋人故事。”Lance说,“说不定今天你就能看到墨涅拉奥斯宝贝儿故事。”
钟关白突然感觉像是有场重要会面即将到来。
Lance:“海伦,你好像不是很高兴?”
钟关白:“很高兴,只是有点紧张。”
Lance不解:“紧张什?”
笑吗?”
钟关白突然有点担心陆大教授在学院会议室里当着众多教职工面被当场抓包。
陆早秋说:“抱歉,心情太好。”
在这个场合,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肯定极不严肃,可是陆早秋这样平时完全不苟言笑人说起来偏偏就显得无比诚实,点儿不正经意思没有,季大院长听,再不爽也不能阻止人家心情好,只好继续往下念他自己也不怎感兴趣讲话稿。
钟关白又好笑又是松口气,连忙打字:别摸鱼,要是被抓包多丢脸啊。
钟关白理所当然道:“和七年前爱人见面,你不紧张吗?”
Lance皱着眉头反应好半天,才明白过来:“好吧,你说法也可以成立。”
钟关白永远有这样份纯情与天真,许多时候旁人都不会理解,可是正是这些别人认为幼稚东西让他成那个写下无数乐曲、诠释无数乐曲钟关白。
车路开进山里,开到半山腰时候钟关白隐约看见点房顶,是浅浅灰蓝色。这次再回来,欧洲已从盛夏到冬天,南边虽然不像北边那样过分萧条,草木也远不如几个月前繁盛。等车开到院前不远处,钟关白便看到房子全貌,灰蓝顶,黄白墙,黑色金属院门周围护栏被藤蔓缠绕着,藤蔓上长着不知名花朵,这个季节竟然还没有败。
Lance停好车,和钟关白路走到院门口,发现上面贴着牌子,说纪念馆还未正式开放。
过阵,陆早秋回:想你有什丢脸。
钟关白还没来得及再诉诉衷情,陆早秋又发条:不过你那边太晚,睡觉。
钟关白意有所指地控诉:不想看着天花板睡觉。
陆早秋没再回,视频画面里却出现只手与截手腕。钟关白把手机支在枕头旁边,直看着那只手,直到睡着。
第二天Lance接到钟关白,便开车往南法海滨某座不知名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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