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早秋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号码眼底笑意便渐渐消失,他注视那个号码许久才接起来,接通后也没有说话。
“你医生已经跟汇报过,说你病好。你也快三十,该回家做正事。”
陆早秋不带
钟关白考虑到自己身份,决定装死。
“哎,你别喊。”另个声音说,“发现《超技》、四好像都是院长专用琴房里传出来。”
“季院长怎干这种事?”被欺负男生压低声音愤愤不平道,“再说,他不是学指挥吗?”
“这谁知道……老艺术家不很多都是什都会嘛……哎呀走啦走啦……”
“哪个老艺术家会干这种事……”
快速度、更高技巧将同首曲子演奏遍,他弹得极其精准,每个音都干净利落,如同诗句“大珠小珠落玉盘”,顺畅得又像莫扎特所说“有如油在流动”。
在音乐学院琴房里,这种行径绝对能排进最招人讨厌行为前三名。
果然,钟关白弹完之后,对方很久都没有动静。
陆早秋好笑又无奈地看着钟关白,后者正在兴致盎然地等待对方再弹点什。
陆早秋是从不做这种事,而钟关白则是从小就爱干这种事,只不过他小时候干这事被人告状到温月安那里去过,温月安当着人家面没教训他,等回家便将钟关白对人家小朋友做事全部对钟关白做遍。
钟关白肩膀直不停抽动,好不容易等到走廊外面彻底没有声音,他才捂着肚子大笑起来。
陆早秋十分无奈地摇头,眼里却都是笑意。
钟关白笑着笑着,突然想起什似,从口袋里摸出个橘子,高兴道:“起吃。”
琴室窗帘被晚风吹得轻轻晃动,两人站在窗边,并肩看着校园夜景,在深秋星空下共同分食颗橘子。
钟关白边把橘子瓣塞进嘴里边靠到陆早秋肩膀上,过阵,他忽然感觉到有什东西在振动:“早秋,好像是你手机。”
小钟关白被温月安打压得觉得自己此生弹琴绝没有出头之日,哭个晚上,还是被温月安用罐子点心哄好。
从此他便不太干这种事,今天大概是真觉得和陆早秋幸福氛围被打破,非要教外面那个小朋友做人不可。
等半天,对方才试探着弹起《超技》第四首,不过这首大约没练多久,弹得不如第首好,弹起来明显也不如第首那样有底气。
钟关白伸个懒腰,等外面琴音落便将刚才可恶行径又重复次。
他弹完,心想对面小朋友应该老实,没想到不会儿就听见个男生愤怒地在走廊上喊:“刚才是谁在弹《超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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