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阁看着常良言眼睛:“你保证?”
常良言举起手:“保证。千个保证万个保证。”
贺玉阁拿着勺子,下下地捅那瓣西瓜,等把西瓜捅得惨不忍睹,她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低声道:“昨天晚上,看见温月安亲玉楼——啊!”
她惨叫声,抬起只脚跳到边:“常良言你干什啊?”
常良言手里拿着勺子,她刚刚正在吃那瓣西瓜掉下去砸贺玉阁脚,现在摔在地上,汁水溅得到处都是。
“看带什来?”常良言把伞放到门边,打开布包。
“西瓜?”贺玉阁看眼,没觉得有什稀奇,“下这大雨背个西瓜来干什?们家少你西瓜吃啦?”
常良言神秘道:“农业研究所新品种,无籽西瓜,吃时候不用吐籽,外面可买不着。哎,跟你说,再过几天等收葡萄时候再跟你带些更好来,名字叫得可好听,都是什美人啊,玉啊之类。”
贺玉阁点点头,去切西瓜,常良言问:“玉楼呢?不在?”
“他啊,估计还在睡懒觉吧,从早上就没出来。”贺玉阁说到贺玉楼,脸色有些不自然。她晚上没睡好,温月安做那事画面在她脑子里起起伏伏,闹得她心神不宁,恨不得找个人好好说说。早上起来,贺慎平与顾嘉珮已经去学院,贺玉楼和温月安两个人就直就没从房里出来过。平时与父母闹矛盾,贺玉阁还可以跟常良言说两句,现在这事,她虽然只觉得是温月安错,但是温月安直就住在贺家,她怕这事传出去,别人觉得他们贺家人都带这脏病,要戳他们脊梁骨。
“你吓死。”常良言说。
“你才吓死。”贺玉阁揉揉自己脚,也顾不上收拾地板,“不过,不怪你,看见时候也吓死。”
“玉阁……”常良言压低声音,像在讨论某种特殊任务似,问,“玉楼他,呃,他当时……”常良言都不知道该怎说,她拿着勺子,会儿用勺子指着左边,会儿又用勺子指着右边,“他们两个呃……”
“没有,没有,你想哪儿去?”贺玉阁像受窦娥冤似,急
常良言仔细瞧着贺玉阁神色,笑着问:“又跟玉楼吵架啦?”
“没有。”贺玉阁烦躁地把刀丢,不肯切,找两个勺子插在瓜瓤上,说,“挖着吃吧。”
“到底什事啊,跟还不肯说?”常良言用胳膊碰碰贺玉阁手臂,“说嘛。”
贺玉阁吃两口西瓜,心里火降点:“唉,不是不想说,都快憋死。但是吧……唉。”
常良言说:“那你说给听,保证,听完就忘,绝对不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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