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抱着把从未见过、不知道哪个民族拨弦乐器,边弹边对陆早秋唱情歌。
从低沉轻哼唱到声嘶力竭。
从笑得合不拢嘴直唱到泪流满面。
秋对面医生跟着笑起来。
古今文人,赋诗万篇,于钟关白而言大约没有句比这句“轻点”更好听。
钟关白冲过去,跑两步又收住脚,试探着喊:“早秋?陆首席?”
陆早秋看着钟关白,像是在回味那声“早秋”与那声“陆首席”,过好久,他才应道:“……在。”
钟关白带着克制不住狂喜与极为剧烈后怕,步步,非常缓慢,好像个不小就会隔着空气把陆早秋弄坏似走过去。他每走步,就小心翼翼地喊声:“早秋?”
陆早秋应道:“在。”
直走到陆早秋面前,钟关白都不敢说句别话,像确认般,再次喊道:“早秋?”
“在。”
在再次做完检查之后,医生得出结论:高频还是有些听力损失,偶尔可能伴随耳鸣,其余频段听力基本恢复,在后续药物治疗后应该会痊愈。
那天钟关白像个疯子样,开车带陆早秋去他上次买电钢琴乐器行,把里面所有乐器都演奏遍,从键盘到弦乐,再从管乐到打击乐,也不管那种乐器他会不会。所有电乐器都被他插上电,所有音响都被他接到可以插线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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