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关白说:“……陆首席要不跟你起回去吧。”
陆早秋:“下个周末就回来。”
钟关白:“来接你。”
陆早秋:“嗯。不要提早到。”
钟关白看着陆早秋背影,心里觉得有点空。
他走到植物园门口时候救护车刚好到,幸好他把钟关白抱下来,植物园里全是小道和陡坡,担架不方便进去。
医生检查下说没有大事,虽然受伤面积大,但是这种植物毒性不大,去医院拔刺解毒静养几天就行。
钟关白抓着陆早秋被刺破手指跟医生说:“医生,半个上帝,您定得确定他手指没有问题。”
医生笑着说:“你情况比他严重多。”
钟关白说:“不不不,伤是无关紧要地方,他可是个小提琴手。”
“海湾和远方雕像要是也能起拍出来就好。”他边说着边向后退。
“小心——”陆早秋惊,伸手去揽钟关白。
已经来不及。
“啊啊啊啊操——”钟关白脚下崴,屁股坐到棵带刺大型多肉植物上,站都站不起来。
陆早秋只手把抓住带刺植物,只手揽着钟关白,把人和植物分开,神色焦急,“能不能站起来?”
他掏出Lance那张名片,决定去他那里找找跟陆早秋求婚灵感。
Lance几乎约等于住在山里,钟关白开几个小时车下车问半天路都没找到目地,远处是
医生被迫仔细检查陆早秋手,再次确认伤口愈合后不会有任何后遗症,钟关白这才老老实实地上担架,被塞进救护车里。
于是陆大首席又在法国滞留周。
陆早秋回国那天钟关白已经活蹦乱跳,他开车送陆早秋到尼斯蓝色海岸机场,陆早秋说:“你开车小心。”
他走两步回过头,钟关白还跟在他后面。
“怎。”陆早秋问。
植物刺破陆早秋手指,钟关白管不屁股和背上剧痛,直接屁股坐在地上,空出两只手把陆早秋手包在自己手里,心疼万分。
陆早秋拧起眉,神色变得严厉,这是他跟钟关白这多年来第二次显出要发火样子,上次还是他在电话里听到有人要让钟关白抽什东西。他用空出那只手打急救电话,再把钟关白翻个面抱在自己怀里。钟关白穿衣服薄,刺穿过衣裤扎在他背和后臀上。
陆早秋摸,刺下面皮肤已经肿起来,有点发烫。
陆早秋问钟关白感觉怎样,钟关白边疼得抽气边跟陆早秋打哈哈,陆早秋拧着眉毛看钟关白半天,声音沉下来:“闭嘴。”
他避开刺把钟关白打横抱起来,快步往植物园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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