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柏吓跳:“这,那什,这事儿得跟白哥说,他现在身上三个代言,个综艺,还有电影作曲—
部被摔出裂痕手机落在钟关白手边地上,里面正循环播放着视频。
视频里传出来鬼畜式演出事故片段,钟关白在访谈节目里那句“十级车祸现场”被和“请让工作人员为大家退票”剪辑在起1.5倍速播放,极其刺耳。
陆早秋走过去把手机拿起来,关视频放到边。
他回头看眼喻柏,从琴房退出来,关上门,低声说:“你辛苦。”
喻柏知道自己不方便留在这里,于是说:“应该。陆首席,公关那边肯定会处理,你注意别让白哥看手机,觉得,其实他在乎东西,真挺多,可能这次就是太在乎……”
喻柏蹲在陆早秋家门口蹲十几个小时,蹲到第二天下午,胡茬冒下巴。他隔个小时给钟关白打个电话,其余时间边跟工作室公关联系边刷微博。
等他手机没电插上充电宝时候,网上已经开始流传钟关白演出车祸现场视频。
充电宝用到第二个时候,工作室公关发钟关白生病通稿,钟关白上头条,微博已然沦陷。
充电宝用到第三个时候他听见脚步声。
抬头,个提着琴盒,穿着西装高大身影站在他面前,阳光打在来人半边脸上,硬净轮廓里显出风尘仆仆味道。
陆早秋关上门,走到离琴房远些地方,竖起根食指,放在唇边。
喻柏笑下,跟着走远点,小声说:“嗨,就不废话。那先走。”他转身没走两步,又返回来,有点不知道怎开口样子,“陆首席,你对白哥……对白哥好点儿,他走时候脸色特难看,什都没说,就最后听见句话,‘他肯定失望。’”
陆早秋盯着琴房门沉默半晌:“打算带他走。”
喻柏愣:“走去哪?”
陆早秋没回答:“你把他目前为止所有合同都发给。”
喻柏站起来,把门让开:“陆首席,白哥电话还是打不通,他自己开车走,没拦住。”
陆早秋说:“应该在家。”
他拿出钥匙开门,走圈,家里是空,只有琴房门关着,他轻轻扣两下门,里面没动静。
他从外面打开门,钟关白像只可怜大猫样蜷在钢琴键盘下面地板上,乐谱散地。
钟关白没有卸妆也没有换衣服,他以前健身时候肌肉线条很漂亮,后来应酬太多,在外面吃得乱,睡得少,没时间健身,肌肉掉不少,现在裹着皱巴巴燕尾服蜷在地上,看起来瘦得过分,像个被坏人蹂躏过落难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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