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书卷缀牌上歪歪扭扭写着个名字“郑冰”。
影十红着脸抬头,最后排角落里坐着位比其他小崽子大号学生。
郑冰脖颈上戴着失而复得黑玉项圈,托着腮朝影十眨左眼:“早好啊先生?”
“……给你们重新换条红绳。”影十道,“就当护身东西……拿回去吧。”
郑炎虔诚接过,眼神变得温柔如水。
半宿过去,软绵绵窝在郑炎怀里睡着,只有他们陪着时候才睡得安稳些。
待到影十睡熟,郑炎悄悄把他放进被窝里,自己轻声下床,走到门外。
他脸色极差,靠着墙壁痛苦喘息,缓缓滑下来,坐在地上。
不知在发泄着什,直到自己眼前被水雾模糊。
两人交缠半夜,终于缓缓平息下来,影十也习惯与他们二人交合缠绵,每夜都舒爽不已。
郑炎低头贴着哥哥脸颊道:“这些日子有些事,可能没法常来看哥哥。”
影十疲惫地睁开眼看他,郑炎脸色有些苍白,没什血色。
“你不舒服吗。”影十摸索着想给郑炎诊脉,被郑炎抽回手躲开,环抱住影十,安慰道:“没有。”
撩起里衣看眼,裹在腹上药布再次被血迹浸透,沁出道红色,隐隐约约刀口,几乎有尺来长。
————
半月后,影十正在学堂书案前悠悠哉哉盘膝批改小孩子们交上来课业,展开其中卷时,脸颊忽然通红,唰啦声把那书卷扣在桌上。
谁……这小点儿就不学好………
在书卷上……画……画春宫……
“出什事?”影十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伏在郑炎肩头道:“让郑冰回来,要看看他。”
郑炎略沉默,道:“嗯,过几日。”
影十方才放心,爬到床柜前翻翻,把两只擦得晶亮黑玉项圈找出来,递给郑炎。
项圈上串陈旧红绳已经被拆掉,换条崭新。
郑炎惊讶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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