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浊也低笑
下，说：“结果怎
样？”
柳息风说：“无罪释放。”
两人继续往东走，柳息风说：“其实
们还那几桶鱼之后，去王四爹家吃过顿鱼。怕不去吃，他们再送别
东西来。但又怕你骂人品不端，所以吃完鱼之后在他们麻将馆打半天麻将，好不容易才输两百块钱给二毛他们。”
李惊浊无奈地笑着摇摇头，笑完又微微叹口气。
李惊浊看眼箱子里堆得老高纸，说：“你写东西？”
“嗯。”柳息风说，“从今年春天住到这里来开始，到现在为止所有笔记，还有《太平镇》全部手稿。”说完，又补句，“它们不会骗人。”
李惊浊应声，把那些纸仔细包好，也放进行李箱里，然后问：“几点火车？”
“八点过十分。”柳息风说，“火车站近，还有时间。”
李惊浊说：“嗯。”
柳息风深深地吸口气，最后再感觉下李惊浊体温，然后缓缓地松开手臂。
……
李惊浊回来时候没有带多少东西，走时候也没什可收，带回来书都看完，也就留在老家不带走，收来收去，最后不过收些做笔记文献进行李箱。其他许多值得妥善保存东西，比如柳息风做旧画卷、雕刻印章和竹杯，比如小云老板送蜻蜓，他都小心地收进自己卧室带锁柜子里。
柳息风拿着手机过来，说：“没有合适机票。”
李惊浊“嗯”声，拿起手机，说：“再看看。”
柳息风低着头站会儿，朝李惊浊伸出手，说：“们去走走，嗯？”
李惊浊还没有来得及思考，身体就习惯性地把手交出去。十指相扣感觉还是那好，好得让人不想放开。
柳息风只手牵着李惊浊穿过大门，另只手举起来拨下门前大红灯笼垂下金黄丝绦，说：“真喜庆。过年时候都不用再挂次。”
李惊浊转过头，柳息风眼睛里被灯笼映出汪幽深红色。
“们猫喜欢挠书房窗户。”柳息风笑笑，“有次抓着它爪子和窗户上梅花比对下。”
柳息风感觉到嘴里和心里苦味：“订个票而已，你都不信？”
李惊浊正要打开订票软件手指停下，说：“……看看火车票。”
“看过。”柳息风说，“最合适是今晚出发明早到卧铺，可以？”
李惊浊放下手机，说：“嗯。谢谢。”
柳息风被那声谢谢刺下，却没有表现出来，他默默地出去，再进来时候拿来个箱子，对李惊浊说：“这些，你能起带去看？有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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