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本来就是上头关系,你非要剥开这层关系讲道理。”柳息风说,“李惊浊,剥开这层关系,们根本没有什好讲。”
“你看着这个。”李惊浊指指信纸上字,“你告诉,真没有什好讲?讲过,你以前是什样子都接受,但是你要跟讲真话。谁跟讲,记录别人讲过话、发生过事都是为避免用在自己小说里?你跟讲这话时候不是多久以前,就在上个月,在城南大厦。那时候们都已经……在起。都……那个时候,你还在骗?”
李惊浊期望得到柳息风反驳,可是柳息风没有反驳。
柳息风句话都没有讲。
“你跟讲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李惊浊失望透顶,“们都走到这步,你还要问你这种问题?你——”他蓦然想起七月十四那晚柳息风说要给余年写信,要大改小说第部,那时候他们才刚确认关系天,难道直到他们在起,柳息风都……
李惊浊回过头,柳息风看见那些拼好碎信纸。
“你有翻垃圾桶爱好?”柳息风眼神闪下,脸色却并无变化,口气轻松,像在开玩笑。
李惊浊没有作声。
先道歉。李惊浊告诫自己,应该先道歉,无论如何他都不该不经允许就去看柳息风信,所有疑问都该等柳息风洗完澡出来再问,就算这刻他有如在蜜罐里泡得晕乎乎时突然挨刀。
刀下去就清醒。清醒人应该听从理智吩咐去道歉。
李惊浊不愿意往下想,但他更不愿意自欺欺人。
在他们认识以前,柳息风就已经开始着手写《太平镇》,柳息风把稿寄出去时候,他已经为柳息风讲很多故事、为柳息风画无数童年与少年时在老家记忆,而对于寄出去稿件内容,柳息风只字不提。
“对不起。”李惊浊说,“以为你又没看就直接把信扔,所以……不是故意去翻垃圾桶。”
柳息风叹口气,走过去搂住李惊浊,说:“你这个架势,句话就先把调子给定。你先承认错误,然后就好开始讲道理、质问、要也承认错误。今天们之间就只有是非对错,没有别,是不是?”
虽然两人之间不可能没有别,但李惊浊处理方案确实被柳息风说中。可现在两人身体挨得这近,激素作祟,根本无法用理智解决问题,于是李惊浊把柳息风推开,说:“们好好谈谈。”
柳息风说:“非要把推开,才能谈?”
“你明知道你靠过来吸两口气就要上头。”李惊浊有点恼火,“那还怎谈?你讲什就是什,连都想站在你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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