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惊浊先是愣,接着轰然声,心头大震。
原来是这样。
他想起那天在茶室,柳息风讲油嘴滑舌就是当代礼貌时,他那个藏在心里没问出口问题:讲礼貌时好听话就已经说尽,真喜欢时怎办?
原来讲礼貌时好听话已经说尽,真喜欢时便只剩下嘴拙。
他不知道柳息风睡着没有,于是在柳息风唇上吻下。
柳息风手臂紧紧,加深那个吻:“睡不着?”
李惊浊心跳剧烈起来:“们现在……”
柳息风说:“嗯?”
李惊浊终于鼓起勇气,说:“你怎想?你到底怎想们?”
?问题是,柳息风似乎受到过同个落后观念影响,也从来不认为自己需要管钱。
这本也没什,家人观念致本是好事。
现在最大问题是,他们俩都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家之主。
李惊浊意识到这不是个可以现在解决问题,便说:“现在讲这个还太早。而且再不睡天都要亮,先睡吧。”
柳息风也不执着,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臂揽住李惊浊肩,让李惊浊枕在他手臂上,便睡。
柳息风说:“们……”
李惊浊听这语气,气就不打处来。他狠狠咬上柳息风唇,边咬边说:“快讲。你到底怎想?”
柳息风“嘶”声,也就干脆让李惊浊咬。
李惊浊松开嘴,还是没等到回答,便恨恨道:“你这张嘴巴,不是最会讲?对着刚认识姐姐妹妹都有甜言蜜语,怎唯独对,句肯定答复也没有?”
柳息风摸下被咬破嘴唇,说:“从今以后,只剩嘴拙。”
李惊浊枕着柳息风手臂,却睡不着。他好像反射慢过头,整晚都没有反应过来。现在闭着眼,静静感受着柳息风身体,他才发觉今晚有点美妙到不真实。切进展得太快,就像……
就像曾经那次突如其来牵手。
就像曾经那个突如其来吻。
就算已经亲吻过彼此,那天柳息风还是将他们关系定义为朋友。
想到这里,李惊浊心中忽然不安定。今晚,柳息风讲要和他起返校,讲要他来管卡,可是柳息风不曾讲过句他们现在到底到哪步。他等太久,总以为接近,却总不能到达。他以为总是出错。也许他应该接受柳息风以前建议:不要随便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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