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息风也递给他串,他不接,也学着雪浓说:“剥荔枝黏手。”
雪浓笑起来,抽张纸巾给他。
柳息风却将那串递过来荔枝收回去,剥好,才重新递给李惊浊。荔枝皮去,只剩串晶莹荔枝肉悬在枝头,只需口咬下,吐核就好,手都不必弄脏,再没有更方便。
这是区别对待。李惊浊不好意思去看雪浓,反瞪着柳息风,以眼神暗示:做这明显,你想干什?
柳息风斜眼回他:你说呢?车上股酸味,你又想干什?
,柳息风这厮只嫌数量还不够多!李惊浊心里大骂柳息风花头花脑,而嘴上只能告诉宗姨:“朋友答应。”
柳息风补充说:“不是答应,是欢迎。”
挂电话,李惊浊便开始收拾要带东西。柳息风什也不收拾,光站在边指挥李惊浊,要带笔墨,好画画给他看;要带点心,以免路上饿;还要带他遮阳伞,不能晒到同游妹妹。
李惊浊闷头收拾,句话不讲。
等司机来,李惊浊放行李,便坐到后排,还没等柳息风进来,就把车门关。柳息风手上拎袋荔枝走到车边,前后瞧,直接坐到副驾驶去,跟司机聊起来。
司机四五十岁模样,讲口方言,柳息风也跟着讲口方言,二人路上聊太平镇二十年变迁。聊到半途,司机趁个红绿灯时候盯着柳息风瞧,不信以柳息风年龄能知道那久远事。二人聊得尽兴,李惊浊本还坐在后排生气,可不知不觉也被前排对话吸引,觉得自己这气生得没有意思。
路经宗姨家,司机停车,李惊浊下车去接雪浓。雪浓留头男生短发,穿条无袖腰间有镂空白色裙子,双裸色芭蕾平底鞋,拎只小包,已经在门前等。她见到李惊浊,点下头,也不讲话,只跟着李惊浊起坐到车后排。
司机发车,李惊浊介绍柳息风和雪浓认识。雪浓从反光镜里看柳息风,点点头,不讲话。柳息风从前面递串荔枝给雪浓。雪浓说:“剥荔枝,汁水黏手。”
柳息风再递上包湿纸巾。雪浓道谢,接过荔枝和纸巾。
李惊浊说:“也要吃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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