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息风作吃惊状,说:“哎呀,原来你是童男子。珍稀物种。”
“是又怎?”李惊浊脸红,“不跟你讲,太晚,要去跑步。你睡你觉。”说着便赶紧跑出去,生怕柳息风再讲出什旁来。
他路跑下楼,在楼梯上还听得见柳息风笑声。可恶。
出大门,跑向田野,李惊浊开始回味刚才吻。炽热,潮湿,就像这个夏天。他路想着,不知不觉跑过无数田埂,跑过无数远处人家,跑到片他从未到过小湖泊。
大片大片浮萍漂在湖面上,开出少少几朵花来。叶小舟泊在湖边。几只白鸭将头颈埋入水中,又钻出水面,时而挥挥翅膀。李惊浊停下脚步。他想带柳息风来看这片湖。他忽然想和柳息风起泛舟。
根红起来,无法辩驳。
柳息风看李惊浊半天,把他看得无地自容,才副大官人样子,说:“过来,让亲回去。”
李惊浊呆呆向前走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柳息风拐到怀里,那胸膛结实而温暖,令人无法抵抗。柳息风唇欺过来,舌头打开李惊浊唇齿,探进去,吮吸舔舐。他吻和李惊浊吻完全不同,李惊浊吻路,却路都停在牙关之外,从未深入过。而柳息风吻,开始就充满侵略性,进入以后,还有诸多花样,不用多久就将李惊浊亲得下腹火热。
当柳息风结束那个吻时,李惊浊已经有些意乱情迷,只知道重重喘息。还是清晨,可是他觉得周身温度已经很高,柳息风身上香味也更盛。“你身上是什味道,香水吗……”李惊浊忍不住重新吻上去,边吻边问。
“身上没有味道。”柳息风说。
他往湖边人家走,去借小舟。门前大嫂听,就说不借,借来借去,借坏怎办?拍屁股走,谁来赔?李惊浊不是跟人讨价还价性格,拉不下脸皮,只好离开。
回去路上,他想起来,讲到泛舟,洞庭湖不是更好?不过,柳息风应该已经去过,只怕会觉得不新鲜,应寻个柳息风没去过地方才好。
回到家,李惊浊准备进屋冲澡,忽然看见西墙边不知为何又被人画上叉,这次有四个。谁这无聊,天天在人家墙壁上
李惊浊轻嗅着,说:“可以闻到。大概是体香……”
柳息风想想,说:“童男子味道吧。”
李惊浊讶异,说:“什童男子?”
柳息风眼波如水,盯着李惊浊:“童,男,子,哪个字不懂?”
李惊浊不信,柳息风刚才那个吻,太高明,简直是舌吻教学,李惊浊笃定他阅人无数,此时不过又在信口胡言。李惊浊反问:“那身上怎没有这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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