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看看,慕雀那孩子似乎早已不在这住,大概是被影六影十他们接走吧。
桌上红翡珠还仍旧放在原处,雁三琏心里疼下,把散落翡翠珠都捧起来,贴在心口,再全都塞进衣襟里。
雁三琏在自
雁三琏侧身靠在对面椅中,拿小扇点着木椅把手,轻声问,“好个吃里扒外毒师大人,来吧,把你知道都吐出来,多说条,死时候就少让你受分罪。”
在影宫里,刑讯逼供是家常便饭,雁三琏早已受惯,逼供他人更是信手拈来。
雁三琏缓缓起身走到年闻旁边,手中小扇划过他脸颊,靠近眯眼温柔问他,“莫非你以为被识破以后,聂夫人还能救你吗?别太天真。”
年闻气若游丝,呜咽道:“说……”
“九公子是阴阳药体……”
身漆黑夜行衣,半长乌发束紧发尾垂在左肩,面上蒙着长长黑缎,只露出双冰冷杏眼。
街巷上渐渐没行人,兰香居打烊,年闻招呼几个小厮去收拾,自己走到大门前栓门。
门刚要闭上,被把木雕小扇伸进来挡住,位黑衣人站在门外,摘下面巾微微笑:“掌柜,可否容喝杯茶,歇歇脚再打烊?”
年闻见是熟面孔,脸色微变,犹豫道:“您可是来寻九公子?”
雁三琏推门进来,缓缓关大门,替他栓上,捻开小扇半掩嘴微笑:“不寻九公子,是来……”
“他被……”
半个时辰以后,雁三琏重新蒙上黑缎,出兰香居。兰香居外落满树乌鸦,倏地飞走,待到雁三琏离开又飞回来,叫得嘶哑凄惨。
信阳离洵州已不远。
翻进齐王府后院时,那抄手游廊还在,住处依旧,院里樟树也仍在西风里瑟缩。黄叶西风,物是人非,也仅仅是有些荒凉。
雁三琏回自己住处,屋里空荡荡,落不少灰尘,有股霉味,东西都在从前地方放着,似乎自他走就没再动过。
“寻你。”
年闻猝不及防,小腹剧痛,被那小扇毫不留情地捅进腹中,雁三琏把攥住年闻下颌,直接敲下他两颗臼齿,嵌着毒药臼齿鲜血淋漓落在地上,抓着他后颈骨,把把人掼在桌上,猛摔十几下再提起来,低头微笑着问他,“掌柜清醒些吗,清醒就开始问话。”
店里还有几个小厮,见这边突然见血,尖叫着乱成团,雁三琏甩把小扇上血迹,略甩手,指间飞出几颗小石子,嗖嗖打在那几人穴道上,顿时几人软软倒在地上。
雁三琏拖着年闻上楼。
幽暗刑室里,年闻被绑在从前绑过雁三琏地方,垂着头,浑身经脉骨骼破碎,只剩张嘴还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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