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床又不是调教!”何鹤震惊,“想什呢你?”
林裴极轻地皱下眉,看着地面上东西,“这些什?”
“润滑油啊!”何鹤白林裴眼,“林裴你不是吧!混E区这久连润滑油都不认识?”
“这怎用
何鹤慢慢瞪大眼,被身下人狠狠脚踹下床。
林裴手忙脚乱地退出去关上门,不到半分钟,门被拉开,个穿着白大褂斯文青年推门大步走出去,半低着头拍去肩上灰,林裴没去看他。等到脚步声走远后,他这才走进去房间。
何鹤坐在病床上穿衣服,“林队!哥!裴哥!真要喊你声哥,大哥,算求你!下回你敲个门成不?”何鹤简直要给林裴跪下,这里正在激烈地策马奔腾,回头瞧见个傻逼玩意儿站那儿盯着看,他容易出毛病。
林裴从旁拉张椅子坐下,低头扫眼地上那堆狼藉,坐在那儿若有所思。
何鹤正扣着皮带,瞧林裴副干坐着不说话样子,忍不住骂道:“行行,你也别装纯!不就是上个床?你他妈以前在E区又不是没见过!?”
林裴抱着林斯睡晚上,凌晨睁开眼,他盯着怀中林斯看很久。
林裴放轻动作起身,摸下林斯脚,给熟睡林斯掖下被子,用保温杯倒杯热牛奶搁在床头。
走出房间,林裴刷下整理领口,大步朝外走去。
林裴去找趟何鹤,警卫员告诉他,何鹤半夜去医务室,林裴决定还是去医务室看看何鹤那倒霉玩意儿。
下电梯路往外走去,进大楼,刷卡进去医务室,他随手就推开门,入眼幕让他目瞪口呆。
林裴抬头看向何鹤,“刚才听他声音,他很舒服?”
“老子这卖力,他能不舒服?”何鹤仰头瞥眼林裴,“咋?听硬?”
林裴静静看着何鹤,宛如看着个智障,片刻后开口问道:“他没有出血吗?”
“出血?什出血?”
“你上他时候,他不会出血吗?”
床上两个人正酣畅淋漓地激战,连门被推开都没有察觉,医务室地上散落着好几支挤半润滑油和各种套,军绿色训练服和白大褂扔地。
林裴顿住,大约是太震惊,他竟是没能关上门出去,就这站在这儿定定看完全程。
床上两个人正到激烈处,喘息声极重,其中夹杂着几声破碎呻吟声,似乎是极为舒服畅快,直到十几分钟后,床上两人才停下来,林裴瞧见何鹤那傻逼玩意儿甩下头发坐起来,他身下人闷哼声,抬手轻轻推他把。
何鹤和那医生齐回头看去。
林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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