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贵族拥有祖传城堡还真不少,可惜许多后裔要就是把古堡给卖,要就是委托给其他机构。
实在是这些古堡被z.府收编后,每年都需要笔巨额维护费,而这些贵族后裔们早已不
金发公爵朝他眨眨眼睛,看着这位手里攥着比自己身高还要高出截法杖白袍青年头也不回踏出电梯,在电梯门吱吱呀呀合上后瞬间,表情也转瞬从方才面带笑容恢复到面无表情漠然。
真是个十分油盐不进boy,不过……还算有些收获。
拉斐尔若有所思抚过食指之上上帝之眼,冰凉权戒似乎感受到主人感召而微微发烫。
【只要你想,你就能得到切。】
拉斐尔至今还记得他当初戴上这枚戒指时,聆听到圣言。
等到两个人站在电梯里听着电梯上行时发出咯吱咯吱声,这时候宗祁才后知后觉察觉到似乎有些不太对地方。
如果没记错话,刚刚拉斐尔说是“要不要起上去休息?”
再结合他们两个并肩而行后续动作,宗祁感觉自己简直是要窒息。
实在是这连串动作太过容易引人误会,难怪当时宗祁急匆匆拨开人群时候,众人脸上表情都那不敢置信。
众所周知,威斯敏斯特公爵虽然玩得开,但这多年感情方面还真是干干净净很,上流社会那些心照不宣沙龙和荒唐party根本都邀请不到这位大爷。
“叮——”
电梯到达五楼,金发公爵敛下眼眸中所有不该去怀念情绪,大步走出电梯。
有浅淡月光从古堡酒店窗口泄露过来将他影子拉格外冷硬,不近人情。
宗祁走出电梯后,从口袋里掏出之前邀请函,顺着上面指示,在古堡第四层找到自己房间。
这个古堡位于伦敦郊外,占地面积相当之广,大概是哪位中世纪旧贵族留下。
以前在拉斐尔·兰斯亚特还只是兰斯亚特最小那个孩子时,公众对他关注度也十分有限,所有人目光都焦距在兰斯亚特那位注定要继承正统大少爷和在军界混风生水起二少爷。后来等拉斐尔被送入教廷之后,因为规定神职人员不能结婚缘故,就更没有人关心拉斐尔这个根本薅不到羊毛羊。
直等到圣灵选择他,举进入梵蒂冈权力中心,最后以铁血姿态从意大利回到伦敦,这些眼高于顶人们才永远记住这位年轻威斯敏斯特公爵。
“谢谢。”
虽然不自在且觉得拉斐尔不怀好心,但宗祁本质还是个礼貌又善良小可爱,于是他在电梯到达四楼后朝外走去,犹豫片刻,还是低声道谢。
“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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