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瞎子已经放弃思考
，道：“兴许就是玩吧？夔这种东西开智晚。要
就是疯。”
孟长青道：“不太像。”
两人听着那只夔
下下划拉着墙壁
刺耳声音，孟长青道：“要不往前再看看？看看更早之前发生什。”
白瞎子点下头，“行。”
孟长青于是伸出手去，幻境逐渐改变，时间来到月前。由于旁观看不出太多东西，这次孟长青稍微改下幻术，他与白瞎子代入夔视角，
朝着刘先生就龇牙吼声。刘先生睁大眼，肝胆俱裂，当场昏死过去。那只夔还没吼完，只见眼前人咚声砸在地上，它反而被吓下，过会儿，它试探性地伸出黑色爪子推下刘先生，仿佛在看他是不是死。
它推两下，刘先生也没醒，夔喉咙里低低地咕噜两声，蹲在旁看着他。
旁白瞎子撑着下巴观察半天，终于道：“它并不想害死他。”过会儿又道，“这只夔太小，以前应该也没怎接触过人，它不知道它这样会玩死人。”
孟长青道：“它找这教书先生很多次，这教书先生最后崩溃，他家人也崩溃。”
白瞎子没有说话，显然在思索为什。
天快亮时，直蹲着看夔终于离开刘先生房间。孟长青与白瞎子跟这只夔路，看着它凭借着妖气掩饰，悄无声息地穿梭在青岩镇大街小巷，晨曦微光照耀着这个蜀地小镇，有人打开门，摊子支起来，路上行人也逐渐多起来。那只夔抱着尾巴藏在石柱后，竖着耳朵观察着他们。期间有两个人为菜钱吵个上午，那只夔支棱着耳朵听得聚精会神。
孟长青与白瞎子也坐在旁听着那两个人吵架。青岩镇位于吴蜀接壤地带，吴人和蜀人混居，口音很杂，孟长青是东临人，他反正没听懂。白瞎子听懂部分，大意就是买菜觉得卖菜多收自己钱，卖菜说没有，就这回事。
忽然，孟长青看见那只夔动，他拍下白瞎子肩，两人跟上去。
青岩山洞穴中。
夔慢慢地低下脑袋，钻入自己洞穴，它嘴里还叼着些从刘先生房间里带出来东西，孟长青与白瞎子也没注意到它是什时候偷东西，但显然不是次两次，因为山洞角落里还藏着堆。有微弱光照进来，孟长青又看见那洞穴四壁上那些乱七八糟线条，还有地上散落那些碎石块。夔坐在自己尾巴上，背对着两人看着那石壁，忽然喉咙里发出些古怪声音，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它伸出爪子从地上捡起块棱角分明石头，在墙上划横着划道，又竖着划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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