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笑，或许还有几分无聊，他看着李道玄，道：“师父
错
，您别生气。”
李道玄道：“知而不改，知道又有何用？”
孟长青立刻说不出话来，在李道玄
注视下，终于，他低声道：“师父，此事既是与有关，留在玄武也无法置身事外，太白城之事没有人比更熟悉，在这边能做或许多
些。对不起，师父，知道您不愿意牵扯进来，可是弟子也不愿意见到您个人……您已经为做很多。谁也无法预料到今后会如何。”
李道玄看他许久，道：“既然如此害怕吴聆，为何还定要过来？你明知他会出现在此地。”
孟长青望着李道玄瞬间没声音，他没想到李道玄竟然知道。
孟长青永远也不会承认他怕吴聆，然而那确是深埋心中恐惧，就像做个噩梦似直醒不过来。吴聆身上笼罩着太多秘密，杀戮、死亡、背叛、佛宗、魔物、善与恶，还有那些带着意味不明预言，让他在想象中变得越来越鲜活恐怖。过去切都过去，可记忆不会过去，永远地提醒着孟长青他曾经亲眼见到过那切，并且如今他有种愈来愈强烈直觉，切随时会重演，死亡和杀戮要重来。
这世上除他之外或许没别活人和吴聆真正打过交道，就连吕仙朝都不能完全理解那种感受，直视着纯粹恶，杀他还是被他杀，其实在那瞬间感觉是差不多，你知道你被彻底摧毁。这种事孟长青不愿意任何人再经历次。他看着李道玄，道：“师父，吴聆事没道门想象那
简单，怕会出事。”
李道玄仿佛是看穿他心中所想，终于道：“在呢。”
孟长青以为李道玄会责备自己，会质问自己，却唯独想不到李道玄会说这三个字。大约没有人可以理解这三个字对于他内心震撼，在那段漫长而孤独回忆中，没人知道他个人坚持多久，又经历多少，就这三个字，过去切就好像烟消云散似，都不重要。明亮日光从半开窗户照进来，落在楼梯上，客栈老板和伙计揭开帘子往外走去，他抬头愣愣地看着楼梯上李道玄，很久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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