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眼睛发昏，驾轻就熟
，他盯住
个娼楼里小姑娘，尾随着她进入个宅子，他知道等那小姑娘从这户人家出来，她兜里定会有钱。他会从巷子里跳下去，用手中石头砸中她后脑勺或是脖子，然后可以从她身上拿走全部钱。他就像是黑猫样蹲在那巷子口，等待着机会，然而那天他失算，那小姑娘才十二岁，瞧着白白净净文文弱弱，却机敏得像是只白猫，回头就把他给抡地上，当场两个耳光扇得他满嘴血。
小巷子里，黑猫样小孩摔在地上，白猫样小姑娘蹲在地上偏头看着他，只手拎着他领子就给他提溜起来，黑猫样小孩拼命往后缩，她看笑。
骨瘦如柴黑猫小孩就这
被白猫小姑娘提溜回家。他被狠狠地打顿，惨叫声让屋顶都在抖，然后白猫小姑娘收留他，两人起在那个充满恶臭、馊味、不知道什味道巷子里起生活，他喊她“姐”，他再也没有挨过饿。
白猫小姑娘是被娼楼老板收养，没有名字，大家喊她素素，她问吕仙朝名字，下刻就强行拿走他姓给自己用。吕素后来给自己赎身，带着吕仙朝离开那条巷子，吕素说这叫从良，换个地方她以后就能够骗个老实人娶她。在吕仙朝露出嫌恶表情时，她眯眯猫样眼睛，说骗不到老实人那就只能凑合用童养，在吕仙朝脸绿发黑时候，吕素就在旁大笑。他们两人来到画屏镇，吕素开始做点小买卖，每日就和镇子上男人们调情。
八百年难得遇，长白宗弟子路过这镇子挑选资质上乘新弟子，吕仙朝没有钱报名，可他又实在是受够这种永无出头之日生活，他回到家里，走进吕素房间倒出吕素所有首饰和钱，划拉下就打算往外走，回头正好看见刚刚收摊回来吕素靠着房门看着他。
吕仙朝记得，吕素曾经单手把他按在砧板上，告诉他，再偷次动静就剁掉他手，可那天吕素没有动手，吕素望他会儿，从床底下又抽出盒碎银子，塞到他怀里，“去试试吧。”
吕素似笑非笑地，似乎不信他这种人能有什出息，吕仙朝拿着手里碎银子，第次有些说不出话来，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吕仙朝被选中，那天他永远都记得，他站在那台子上，死死地抓着长白宗弟子递给他那小块玉牌，他攥那紧，连脸都狰狞起来。他望见吕素，吕素站在台下，脸诧异，她似乎有口气很久很久都没有吐出来，然后她忽然笑起来，吕仙朝从来没见她笑得那样开心，周围有人望向她，她直在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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