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还是不能多喝,平时做噩梦立刻惊醒,昨天做晚上,愣是因为喝酒昏昏沉沉,怎都醒不过来。他忘记自己是怎爬到床上来,也没做多想,兴许是喝多忘记。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告诫自己,陶泽不靠谱,陶泽真不靠谱,信陶泽不如信鸡。
这事儿还是得靠自己。
孟长青起身,没做多想,随手掐下自己眉心。
丝毫没有刚刚那副气壮山河样子。
李道玄看着跪在他面前孟长青,他衣摆被孟长青紧紧抓住,孟长青双眼盯着他,另只手还下意识地抓着那红色纸团,也不知道是说些什,前言不搭后语,纸团丢在地上,摊开是句诗。
后来发生事儿,孟长青没印象,他只知道,次日中午他醒来时个人躺在床上,桌子上摊着那张纸团。
他不知道,李道玄在那案前沉默着坐夜。
孟长青做晚上被逐出师门噩梦,衣服都被冷汗浸透,睡梦中也不知道是喊什,想来也就是些“师父错”,“弟子绝不离开玄武”,也没别花样,大部分应该还是求饶,孟长青思及此擦把汗,又看向那空荡屋子处。
话说,昨晚上,他是不是梦见他师父?他还吼他来着?孟长青回忆半天,没回忆起来。
*
李道玄坐在那案前听夜。
李道玄本来应该觉得荒诞,可大抵这事儿太荒诞,他竟是没觉得多少震撼,天快亮时,他起身离开。
另头,孟长青头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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