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半,却骤然被人打断。
白衣剑尊就站在他身后,强硬地将样东西塞到厉愁怀里。
鬼域之主疯魔般双眸滞,逐渐找回些许神绪。
“这是上古陨石碎片。可以无视空间封锁进行强制转移。”
像是生怕厉愁不相信般,宗辞解释地格外耐心详细,“曾同你说过,你应当记
如此结局。
原来切,都在国破那晚,被齐国左将军言道破。可惜局中人身处迷障,从不知该如何解。
“明明为仇恨而活,哈哈,仇恨。”
鬼域之主仰起头大笑,笑得声嘶力竭,“是不是很好笑。真是太好笑。”
“到头来,就连你师兄,就连你,也不过如此,才愿意多看眼。”
是不是,切都会不同?
厉愁忽然歇斯底里般咆哮,“闭嘴!”
他回头,后背狰狞伤口却再次开始淌血,触目惊心。
鬼域之主看着脚下河水,魂魄也似被抽空。
年幼坐将军府垂堂,亲眼目睹国破家亡。
在火光掩映下明灭。
这是完整锁魂灯,也是他们开始进入黄泉遗迹目。
“们已经落到黄泉底部,看,那就是忘川河。”
厉愁指指脚下河水,背过身痴般轻笑,“们出不去。”
闻言,白衣剑尊眼睫微动,“阿愁,你先从那里过来。”
如果他承认这切。那他这生,不仅是个笑话,就连切坚持,执着,甚至是唯爱意,也皆付空谈。
彻头彻尾笑话。
“凌云,不,宗辞。”
厉愁第次这完整地称呼这个名字,他字句,“你永远不可能——”
“能出去。”
辗转红尘,吃遍苦头,忍辱负重,拜入清虚子门下,认仇人为师,卧薪尝胆,步步为营。
谁知命运弄人,虽有国恨家仇却也品味切骨之爱,可即便放下仇恨结局依旧未果。
心如死灰,投入鬼道千载,以血肉作躯,骨头写神。日日夜夜黄泉门前空守,似疯也如癫,只为守到那人转世魂。
到最后,千方百计山穷水尽,走投无路时孤注掷也生共赴死勇气。
却是如此结局。
厉愁坐着那块石头距离忘川不过丈,但凡要是有个不小心,恐怕就是万劫不复。
宗辞看得心惊胆战,甚至就连对厉愁说他们不能出去话也无甚表示,而是尽量放柔声音。
对于这个胞弟,他实在亏欠太多。
厉愁那时只有岁,连话都不会说,不知道自己身份再正常不过。
宗辞才是兄长,却没能尽到兄长应有责任。中途明明有那多能够相认机会,明明在那个晚上,只要他早些结束无谓悲伤从太和殿出来,早些去到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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