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清虚子师徒
场，自然知道这位师尊是位怎样冰冷无情，心性坚固之人。若是上次他看到
并非作伪，那除非清虚子斩断魔障，不然他距离感悟天道，得道飞升便是又生生远
大段距离。
这
看下来，反倒是厉愁这位新晋入渡劫期，最有飞升希望。
算起来，凌云不到千年成仙，其中还有不少身为天命之子被天道气运眷顾。而他这位曾经师弟，也不过千年出头就晋入渡劫期。即便是放在整个修真界古今来看，也绝对是万里挑绝佳天赋。
“你三番五次将
灵魂拉到这具身体内，究竟意欲何为？”
既然上次已经交涉过番，宗辞便直截当地问，“想，上次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
宗辞清楚地记得，在他第次从这具身体里醒来时候，胸口是空荡荡片。也正是这点，佐证他确定这不是他原本身体猜测。
可如今心口上竟然出现龙印。
这只能说明，这具身体已经开始属于他。
沉思间，男人喑哑声音突兀地从他身后传来。
“师兄，你醒。”
廓冷硬，薄唇轻抿，透着股生人勿近冰冷。后者却是面容昳丽，线条柔和，眼看上去便泛着慵懒似病容和冷倦。
这两张脸，有着十分明显区别，甚至就连气质也有所不同。
看着铜镜里那张曾经属于自己脸，他伸手摸上去，眼神冷冽。
太像。
但无论再像，也绝对不是真正属于凌云脸。
他话说得太绝对，让男人面容多丝难以察觉失落。
“果然师兄还是不肯相信？”
厉愁声音
宗辞惊，下意识将敞开衣襟拉好，警惕地回头。
不远处阴影里，身披黑袍鬼域之主正静静地站在那里，神情喜怒难辨。
宗辞这才想起，在上次正道同鬼域大战里，在清虚子和容敛双人绝境压迫下，厉愁在生死线间突破渡劫期，如今已经能够做到悄无声息地撕裂空间。
渡劫期距离飞升也不过步之遥。不过是个心境感悟罢。
如今修真界三位渡劫期里，位是天道代言者，终其生无法得道成仙。而清虚子宗辞想起上次在洞府里看到对方眼眸里闪而没红色，心底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意味。
没有人比宗辞更清楚，凌云身体早就被他亲手毁去。如今摆在面前这张脸再像，在他这个主人辨别下，依旧能够在眉眼处窥得两分陌生。
这具身体原先属于谁，或者是厉愁用什制造而出，宗辞不得而知。
但毫无疑问——
他低头拨开胸口。
在这具身体左边胸口处，隐隐约约出现条浅红色龙形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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