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才知道,这块玉牌对容敛来说,可能还比不上这块刻妖纹木牌重要,木牌好歹还有青丘族权限,玉牌除上面佛莲好看以外,完完全全就是块凡品。
“对,既然知道是个误会,那你姓甚名甚?”
解释番,并且将木牌放到储物戒指之后,林任心情直线上升,“看你也是个明白人,不如认识下?”
妖族可没
他盯着手心里那张牌子,这下才总算是彻彻底底放心。
不过当然,为自己面子着想,林任还是有些不太自在,“行吧,算你识相。虽然你确长得好看,但陛下直以来都不太喜欢人类,更何况人妖殊途,们妖族可不像你们人类修士那样生世双人还缔结什道侣。”
然而宗辞却听不见他在说什。
他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林任腰间。
在那片绣着流云暗花衣摆上,截缠绕红绳格外显眼。
要是装傻充楞,要就是挑衅,绝对没有像面前这位少年这般直接说出“对妖皇不感兴趣”这种话。
容敛条件优越,不仅仅是妖皇,更是九尾族万年来唯修出九尾存在。平日里就是勾勾手指都会有无数人前赴后继,难道还会有人不喜欢那张脸不成?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可你为什会有这张木牌?”
林任狐疑地看他眼,指着桌上,“这张牌上面有九尾青丘标记,见牌则如陛下亲至。”
“不知道。”
红绳另头系着块白色古玉,牌上刻着朵栩栩如生,含苞待放佛莲。
这块玉牌对宗辞来说简直再熟悉不过,连带着曾经握在手里冰凉触感都历历在目。
他张张口,直直盯着玉牌,声音嘶哑:“你”
林任刚刚得这块求几次都没能求来木牌,心里正高兴,于是顺着玄衣少年视线看过去,也乐得为他解惑:“这是陛下赏赐。”
林任之前也是看这块玉牌天天佩在容敛腰上,才有次鱼水之欢时候大着胆子求,没想到后者随手就赏给他。
宗辞盯着林任那张脸,明显有些不太耐烦。
他早就知道容敛生性风流,但面前这位林公子给他感觉实在是不太好。不仅仅是他身上那种明显刻意堆砌出来气质,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预感。
“说过,对妖皇并无他想,不过届来做客太衍宗弟子而已。”
玄衣少年随手挥,桌面上那块木牌便飞到这位林公子胸口,“若是林公子要,那宗某还便是,左右不过块牌子,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林任忙不迭地伸手去接这块牌子,等它完好无损地躺在手心上时候才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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