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行。
“30号夜班,1号上午开始放假,3号上班。”
“那3号回家。”
“1号晚上是伴郎。”
“……”
对医生向来想到什说什,好在数量不多。然后会在类似下午三点,晚上七点这种完全无迹可循时间接到医生电话。
电话内容也很简单:
“在做什?”
“导师办公室……”
“……”
见家长能见得这样顺利,觉得有些意外,用表哥话说,顺利得让很惶恐啊。
如果说,之前和医生是两个人并肩而立,那见家长则标志着们开始完全入侵对方生活体系。称呼瞬间从名字飙升到“嫂子”,“弟妹”,“师娘”,“师太”,“顾魏媳妇”……
自从被顾魏拎去参加次聚会,去到医院必遭调戏。陈聪医生每次见到都特别欢脱地“弟妹~弟妹~”(他只比顾魏大二十几天),护士长明明之前都喊小林,那天突然冒句“顾魏家,给他拿生姜冰糖炖点梨。”站在办公室门口顾魏同志,戴着口罩对着眨眼睛眨得特别无辜。
“怎感冒?”
下班陈聪从身旁走过:“相——思——”
于是十月号中午在人满为患商场为医生挑条领带之后,们打包食物直奔公寓。
吃完饭他冲澡趴床上补觉,把他换下来脏衣服扔进洗衣机,洗盘水果,就抱着他笔记本上网,戴着耳机边听音乐边做翻译。
由于医生向行动无声,又比较专注,直等被扑倒才意识到,自己被偷袭。
说不紧张是假,毕竟不是真老夫老妻,虽然之前也亲下抱下,但大都是很清水
然后,然后就挂。基本都是这短对话。医生说,见不到面听听声音也好。
九月底天,医生打电话来。
“你什时候回家?”
“怎?你不是要代XXX值班?”
“不用,他本来打算十订婚,现在直接结婚请婚假。”
九月下旬他意外迎来个手术高峰期,实验排得满。于是两个见不上面人,在恋爱年后,迎来短信密集期。
医生把那些无厘头短信都留下来,据他描述,他手机就像个杂货铺。
“刚才在三食堂,留学生打快餐里有不明物体,遂操着口扭曲中文与打菜师傅理论,结果还没说完,师傅惊为天人地爆句SoWhat?!”
“医生,你天天在手术台上……回家坐荤菜不会有违和感?”
“那多艺术家都是死之后才身价,bao增,们死之后……可以捐献器官。其实按黑市价格算,真比现在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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