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闲没回答,他只是借着眼下姿势,将身体前撑,吻吻唐亦步眼睛。
“没什关系,是判断错误。”几分钟后,阮闲撑起身体,情绪中多几分莫名其妙愉快感。“现在们聊聊花束补丁事
阮闲只手安抚地抚过唐亦步耳根,动作更轻些。结果唐亦步猛地又抻脖子,躲过第二吻。眼见这仿生人海豹般灵活地乱摇脑袋,阮闲好气又好笑:“……你有什问题吗?”
他捉住唐亦步手腕,将那只细密伤痕手在唐亦步本人面前甩甩:“手不要?”
“们来谈谈花束补丁事情吧。”唐亦步目光游移,口气严肃。
“谈这个用不整整小时。”阮闲挑起眉毛,“分钟后再谈也不迟,你别闹腾,让给你治治伤。”
“这种程度明天就能好。”唐亦步坚持不看自己手。
煞气荡然无存。
阮闲愣愣。
屋内明亮,唐亦步横在沙发上,将背包当做靠枕。洛非公寓原本就充满生活气息,如今又没有饥饿和疲劳困扰着他们,气氛柔软得很。目前情况特殊,他们之间甚至没有太多彼此猜忌。
在那短短瞬间,周边危机、战争、主脑似乎统统不存在。阮闲握着水杯,有点希望这秒永远持续下去。
公寓不是他,安稳不是他,但对面人笑容是他。
“可看着不舒服。”
“这段感情真让生活中多出很多难题。”唐亦步口吻相当奇妙,听起来有点像抱怨,但又有点兴奋。“咬舌头也挺疼。”
“习惯。”
唐亦步眉头反而皱起来,他转过目光,打量阮闲会儿。随后他张开双臂,直接就着这个姿势把对方按在身上。
“这和‘你感觉到疼’有关吗?”唐亦步只手扯扯阮闲脸,疑惑地表示。“你‘习惯’,所以再施加新疼痛也没关系?这是什逻辑?除非真没办法,不想看你受伤。”
眼前景象比他见过所有事物都接近个“家”。阮闲看眼唐亦步身上斑驳小伤——为尽快赶到玻璃花房,唐亦步在奔跑中硬吃不少刮擦。伤势不严重,但口子挺深,看着有些骇人。
阮闲放下手里水杯,坐到沙发边缘,再次俯身去吻唐亦步。
吻上对方,随后咬破舌尖,在舌头愈合前尽量多送些血液。阮闲很熟悉这个流程,唐亦步曾在途中拒绝过他次,当时是轻微烫伤,自己或许有点过度反应。现在他们物资充足,状态平稳,治疗下总是好。
结果眼看阮闲吻过来,唐亦步死命缩脖子,脸歪向侧,硬是躲过这个吻。
闹脾气?是在记恨自己刚才干涉他和范林松对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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