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针对他个人话,晚上没什问题。这是在保护……”
说罢,两个人都噎住。
仲清自己摸去他们盛放杂物工具袋,捏两个耳塞出来,大义凛然地塞住耳朵。随后他用帽子遮住大半个脑袋,给自己套个眼罩。那小子扯虚虚盖在季小满身上毯子,在墙角把自己裹成个茧。
“对你们事情没兴趣。”被堵耳朵,他特别大声地说道。“还不想被灭口,你们可以把眼前马赛克去掉——满眼马赛克太难受啦!睡晚安,不用回答,什都听不到!只是个无辜未成年人。”
毯子突然被抽走,季小满从睡梦中惊醒。她麻利地摆出战斗姿势,双眼还带有刚睡醒迷茫。
。
“们可是要休整。”余乐指指季小满,瞧向阮教授。“最早也要明天行动,顺便还有武器准备、路线规划,可能出现问题以及预防措施。去森林培养皿那边要走天多,再算上去地下城时间,今天得通宵和你商量商量。”
谈到正事,余乐语调沉稳起来。
“没问题。”见唐亦步没踪影,阮教授语调里多丝不易察觉解脱。“……放松点,余先生,们胜率在理论上上升不少。”
“怎说?”
“……”余乐突然觉得阮教授也没有他自称那样靠谱,他开始对“最多推算出三四步”这个说法产生深深怀疑。
不过算,想想现况——两个人类,个大脑外加个病毒聚合体,把自己藏在临时地窖里,试图推翻拥有世界级资源主脑。他们甚至还有自信聊聊胜率,积极心态总归使人长寿。
然而这个七拼八凑临时团队里,此刻心态最好无疑是阮闲。
被困在他人意识中,无力做出任何动作。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无疑是件恐怖至极事情。更别提宿主情绪会时不时将人卷入,让人逐渐混淆自边界。
阮闲处理这类问题,方法称得上简单粗,bao——凡是激烈情绪
“主脑解,也解它。们会推算彼此后几十步,甚至百来步做法。”盛放大脑黑匣嘟噜嘟噜吐出串泡泡。“……现在仍然解主脑,但们自己会怎走,如今最多能推出三四步。”
“……”
“所以有那点儿期待。”阮教授表示。
这可能是比较文雅说法。余乐往季小满方向扔去块薄毯,冲阮教授挑起眉毛。他总觉得对方在幸灾乐祸——看老对手吃瘪是件很爽事,他亲身经历过,对此深有体会。
“那咱们最好别浪费手里牌。”余乐瞥眼持续迷茫仲清,“这小子怎办,你总不能直这样用感知迷彩干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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