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UL-00
【它没有情绪。】
阮闲看
眼NUL-00在来人脑袋上方投影
中指影像，欲言又止。【下午会议
会参加，相关报告也会提交。如果大家看完报告后还是坚持这个想法，也没什
可说。】
然而就在会议举行当天，NUL-00出问题。
它像是突然变傻，无论输入怎样问题，它都只会给出
张热狗图片作为结果——有被啃口，有被啃两口，角度千差万别，质量高到可以出本热狗摄影大全。
有这种不稳定突发事件，增加引导人员这种提升思维处理难度计划自然不之。
-00如同得新玩具孩子，开始仔细扫描躺在分析台上可怜热狗，活像那是什解决世界危机重要钥匙。
然而意外还是来。
【阮教授，关于NUL-00项目开发，有些安排……】
【们出去说。】这里NUL-00能够听到，而对方谈论NUL-00口气就像谈论个物件。虽然那是事实，但是NUL-00绝对不会喜欢。
【没什大事，就是提前知会你声。上面觉得这个项目已经发展起来，你个人来引导压力有点太大。暂定由范林松和你起承担NUL-00引导和测试工作，作为院元老，范老先生在这个项目上还有很大发挥空间……】来人显然没听进去这句话。
阮闲再次进入机房时，NUL-00正忙着往墙壁上投影各式各样热狗。看到阮闲身影，它情绪指数下子高不少。
【父亲:D】
【不是你父亲。】阮闲语气却异常冷淡，【你不该这做，NUL-00，项目组人员都不是傻子。这次计划之所以被搁置，不是因为他们买你账……只是你出问题可能性哪怕只有001%，们也必须把它当做100%来处理。】
【知道:D】
【你不能把视为特殊对象，虽然就处理程序角度来看，能理解你雏鸟情节。】阮闲冷淡地继续。【可是NUL-00项目会持续很久，十年以上也有可能。引导人增加是早晚事情——会在近几年死亡，你清楚这件事。】
【不行。】阮闲说。
来者是个小领导，他显然不太喜欢阮闲答案。
【不是想把这个项目攥在手里，】阮闲看懂对方表情，【范先生帮分担不少重要工作，很感激。只要过这段时间，很欢迎他，或者其他人起测……培养NUL-00。但现在还不行，它思维系统还不够成熟。】
【你们上个月刚刚提交它问题处理报告书和智能检定结果。】
【是说它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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