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看?”阮闲将π抱在怀里,再次转向唐亦步。
还在气闷唐亦步反应慢半拍:“……?”
“主脑理想国。”阮闲耐心地补充道。
“……逻辑上似乎没有问题……”逻辑上确没有
余乐:“……他们不知道你……”
“嗯,不知道,毕竟只有秩序监察才能免于被约束。那是反抗军最难渗透地方,好在主脑还在根据培养皿优化社会架构,它城市还不多。”
“们……们不能跟他们说话,因为在主脑计算中,们是不存在变量,对吗?旦人行动轨迹出现异常……”
“只需要到两秒,它就能够推断出蝴蝶效应中心。”三脚机械做个点头动作。
“成吧。”余乐将额头磕在方向盘上,“不该嫌弃地下城,这路他妈个地方比个地方变态。这下们红幽灵都当不成,红都嫌扎眼。”
遇和离别都是最为完满状态,发挥失常这个词语组合只会存在于历史中,每个人每天都经过严密计算和呵护,选择“最好”可能。
某种意义上,这倒也称得上是理想国,他们更像是要破坏这场梦境恶徒。
阮闲做几个深呼吸,没有去看其他人表情,固执地继续:“想大家都足够解,现在谈谈那些不能被说出口词汇吧。”
“举个例子,反抗军、阮闲、阮教授,这三词不能被提到,不能被书写。”
“怎说?”
“……理念还是有可取之处。”阮闲轻声说道。
阮教授三脚机械猛地扭头朝向阮闲,盛放大脑玻璃槽中冒出大串气泡。
“说说而已,别介意。”察觉到阮教授警惕,阮闲勉强笑笑。
“眼见为实,你可以自己感受下。”沉默片刻后,阮教授声音有点僵硬。“要休息,毕竟会儿要撑住感知迷彩。余先生,等太阳落山,还请您先朝正西方前进。”
“哦。”余乐干巴巴地应道。
“刚才说过,所有人脑都外接机械脑。它们搭载……唔,你们就当它们搭载病毒吧。”
连喉咙都不再有阮教授清清嗓子。
“特定词汇如果被听到、看到、摸到固定次数,机械脑会将接受讯号脑识别为敌人,进行电击破坏。相比之下,玻璃花房自由度可以说是相当高。”
“等等。”余乐困难地开口,“也就是说在大街上喊圈‘阮教授’,人能死片是吗?”
“缓冲次数是足够。而且通常来说,他们在听到第遍时候就会关闭听觉,然后火速去相关机构消除记忆,重置次数。电子脑销毁大脑前,每次都会有相当激烈警告,昏迷人都能被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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