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留阮
“
会亲自——”
“你留在这里，毕竟陷阱
可能性也不低……你对很重要。”
声音极好听，语气里温柔和关心又恰到好处。若是
般人，很容易被MUL-01彻底蛊惑，以为它真拥有颗能与人共鸣心。
身处秩序监察顶点，在MUL-01指令下制造过无数尸山，卓牧然早已过
被哄骗阶段。倒不如说，他想要就是这样近乎全知全能，又异常冷酷领导者。
人领导终归有瑕疵，神没有。无法动摇、视同仁冷酷同时意味着极大公正。
见到它，它形象都会有些微变化。
面对失去女儿母亲，它会化身为充满生机少女。面对热血激昂年轻人，它会以威严中年人形象出现。面对正值妙龄姑娘时，它又会变成温和俊朗年轻青年。
它没有自己模样，只会变作人们最容易放下防御、或者最容易被吸引样子。
MUL-01之所以在自己面前变成这样，卓牧然猜得到原因。他刚刚离开山里，对他进行引导老师便是这样位文质彬彬青年人。
主脑那张柔和面孔巧妙地糅合些自己熟悉元素，它们让他看起来和自己有些微相像，有种亲人般错觉。
……哪怕只是人造神。
“是。”即使心里清楚，对方温和态度仍然让卓牧然十分受用。可能这也是MUL-01没有更改态度原因之。
“如果NUL-00真活到现在，又被阮闲,bao露出来，它自身绝对拥有定武装。这回先让你复制体去探探，不能轻敌。D型初始机衍生品两台，剩下兵力由你规划。环境控制部门已经开始周边环境评估，必要话可以使用战略级武器，把那座岛抹除。”
MUL-01微笑着继续。
“不过考虑到事后恢复资源耗费，仅允许将它作为最后手段。如果你真用，对你评价会下降6%。”
“是阮闲给信息。”MUL-01换上个非常人性化表情，“仿生人秀场G-098132探测鸟捕捉到循环影像，根据初步分析，他表示NUL-00还在。”
“阮闲不会这
简单地跳出来。”卓牧然把茶杯放在桌角，和MUL-01投影保持礼貌距离。
“确。”
MUL-01声音几乎听不出电子合成痕迹，像极真人。
“信息内容很有说服力，不过目前也没有确切证据。目前最高可能性有两个，阮闲找到NUL-00，正以此逼它加入反抗军那边。要这是个事关反抗计划陷阱。卓牧然，将数据修复优先级调低，先把这件事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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