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半天才平复情绪。“说到卓牧然，刚刚你为什
——”
“谈情说爱先停
停哈，小唐，你之前说洛非遵守
约定。那
们要去哪儿找阮闲？”余乐背着大包行李，费不少劲儿才回过头来。“透露下呗？”
“仿生人秀场。”唐亦步认真地答道，“具体
可以车上说。”
阮闲没有继续那个问题，他收回视线，望向地面。
“还有你刚才想问问题，阮先生。”唐亦步却没有那简单地放弃，虽然阮闲没有将问题问出口，那仿生人却如同提前知道内容似。
那个飞向市中心是什？”阮闲向唐亦步小声提问。
“你很快就能知道啦。”唐亦步仍然带着灿烂微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阮闲总觉得那笑容有哪里不样。“即兴发挥得不错，阮先生，卓司令完全被骗过去呢。不过有点可惜，那可是用来紧急逃生宝贝之——”
柔和音乐从天空坠落。
“它会制造冒出浓烟、足以销毁现场痕迹高温火焰，并且自行向安保最为严密地区发射飞行机械，专门用来骗人。”唐亦步显然对自己作品很是满意，“可惜重做个要好久。”
“不会被拦住？”
“你说过‘疼痛有时候也没那糟’，而那句话指代场合很特殊。”唐亦步眨眨眼，“也就是说在通常情况下，你并不是不在乎‘疼痛’，并且对它抱有相对负面感情。”
美丽空灵女声中，阮闲还沾着点血渍手被那仿生人微微抬起。这次是唐亦步轻轻咬咬他指关节，表情里还带着些沉思成分。
“不想伤害你。”他说。
“不会被拦住，它是无害。系统不会被骗，但人会。”唐亦步摇摇头。“如果它发动还没成功逃跑……唔，通常不会有那样情况。”
前奏细雨般飘过之后，卡洛儿·杨《与你同在》响彻天空。
“之前它搭载是《亦步亦趋》，最近把歌换，不过它们在这里都是被禁止曲目，应该差别不大。”
阮闲笑，他越笑越厉害，最后索性放任自己笑出声来。
“连都觉得恶劣，卓牧然估计要气疯。”阮闲抹抹笑出眼泪，“你还真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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